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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他看著陳文昕血沒止住還要堅持的樣子,胸中突然被酸澀的感覺填滿,甚至好像還有點生氣。
「必須去處理一下。」
「沒事,又沒多嚴重。」陳文昕看著對麵人嚴肅地板起臉,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才這麼小的口子,再按一會肯定就好了。
蔣弘川知道讓他自己主動去處理是不可能了,走過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用,沒啥事。」陳文昕努力想站在原地,無奈瘦弱的他還是不敵對手,被對手連拉帶拽地劫持到客廳。
他知道對方是在關心他,但卻不自覺提高了音量:「就這麼一點小傷口,還至於非要處理下?」
蔣弘川從置物架下方,拿出醫藥箱,聽著他從沒出現過的說話語氣,自己生氣的感覺也更加濃烈,凌厲的眼神掃過來,陳文昕不再說話,梗著脖子站在客廳中間。
「過來坐。」蔣弘川又把陳文昕拉到一邊,開啟醫藥箱,拿出碘伏和棉簽。
兩個人都板著臉,沉默不說話。
儘管這樣,蔣弘川手上的動作還是很輕柔,他把碘伏倒在瓶蓋裡,又用棉簽蘸取一些,握住傷員的小臂,輕輕擦拭剛才滲出的血珠。
男孩子比較活潑好動,總是容易受傷,儘管陳文昕並不調皮,也總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劃了條口子。
自從奶奶離世之後,他好像已經習慣有了傷口就自己按壓一會,或者乾脆不管它,完全忘記了傷口是需要清理包紮的。
他看著此刻蔣弘川小心翼翼怕弄疼他的模樣,終於放鬆了僵硬的脖子,說:「我自己來吧。」
「算了,你太不珍愛自己了。」蔣弘川剛剛就是太相信他能照顧好自己,才讓他差點沒錯過最佳消毒時間。
手指已經不再流血了,他見他又抽出一根棉簽,繼續蘸取碘伏進行第二遍消毒,剛剛被支配的惱怒已經完全消失,心中小小的感動開始佔據上風,主動搭話:「哎,你聽過那個土味情話沒?」
「就是你要是也劃一道口子,咱倆就是兩口子了。」見對方不答話,他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雖然知道這句話他純粹是當成笑話說出來的,蔣弘川心裡的酸澀還是散了一大半,理智又重新佔領了高地,道「我可不切自己,我怕疼。」
「我回來啦!」張菱率先回到了家中,跟剛好抬頭的陳文昕四目相對。
她挎著包,走到在他身後:「這是怎麼了,切到手了麼?」
蔣弘川從醫藥箱裡抽出一張創口貼,將紗布的位置準確地墊在陳文昕的傷口上:「是啊,某些人分不清手指和山藥。」
「嘖嘖嘖,我可不能看了,我手指都疼了。」小菱角皺著眉,搖搖頭,一副疼得其實是她的模樣,轉身就要上樓。
「小菱角,一會下來一起做飯啊!」陳文昕生出一種自己霸佔人家cp的內疚感,便想邀請她一起。
「算了算了,廚房不適合我。」張菱邊說邊加快了上樓的腳步,好像慢一秒就會被抓去當壯丁,再沒有出現在兩人的視野裡。
再一次回到廚房,蔣弘川就接過了切菜的艱巨任務,反正刀工不是一日就能練成的,今天也沒必要非得他切菜。
蔣大廚迅速將剛剛未完成的山藥切好,又剁了兩根玉米,再次清洗一遍,混著薑片、蔥段和紅棗枸杞一起扔進了砂鍋裡。
「你把炒鍋裡接點冷水,開火。」蔣弘川一手叉著腰,一手撐在檯面上。
陳文昕舉著鍋,接好水,開啟了燃氣灶。
「火太大了,轉中小火,下排骨,等到變色就可以撈出來了。」
在廚房裡,蔣大廚擁有絕對的話語權,他完全樂意聽從他的指示,乖乖照做。
「這個步驟主要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