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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朋友二話不說側身去擋那逐漸縮小的網,他微乎其微地瑟縮了一下,這才半弓著腰,勉強湊出一處很小的豁口,「你先出去。」
女孩搖了搖頭沒說話,牽起他的手站到了他對面,可是光線從四面八方湧來,她們依舊不能湊出更大的區域供其他人透過。
「我來……」
「我也可以……」
更多的同學加入進來,她們勾著肩搭著背,頭抵著頭,撐起一個嚴密的「橋洞」,其他沒有接觸到紅線的同學先是觀望,而後有人猶豫著往外鑽……一個,兩個,五個……
司魚院那畫地為牢的光網終究沒有撒下去,倖存者得以逃出生天。
「好疼……」女孩垂著腦袋使得汗水留進眼了睛裡,她低低地其他人說,「對不起大家。」
勾著肩膀的人始終沉默,新加入的同學無一不會先哆嗦一下,但最終還是隨著大家不發一言——那紅線觸碰到身上還是會疼的,像是拿帶毛刺的鐵板刮蹭著肌膚,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表現出來。
「我夢裡聽我媽講過一個故事,她說她曾經是紅線下的倖存者,那一群人救了她一個人。」
「夢裡的事情怎麼能當真呢?」
倖存者終於全部越過紅線,她們癱坐在不遠處,憂心忡忡地看著線網內的同學。
「報告司長,訊號燈無法移動和摧毀。」
「遮擋無效,所有型號的材料都試過了。」
「報告司長,有司員受傷了……他出現了攻擊性行為!」
同學們接受過藥劑的噴灑和人魚禮頌,精神閾限足夠支撐一定時間,但那位司員就沒有這等待遇了,不僅如此,他還是位精神閾限不及格的高危分子!
足夠灼傷人的紅線終於讓團結在一起的同學們敗下陣來,大家已經被黏到了一起,很難移動,也很難面對癲狂的同伴。
危急之中,祈喬舉起她那支帶有強麻醉的黑色槍枝,遠遠地一針放倒了癲狂的司員。
連成一個整體的同學們無措地掙扎著,唯恐司魚院的人也對她們下手。
不遠處獲救的同學則不允許司魚院的人接近,她們步步後退,寧願重新踏進紅網也不願意被把自己來之不易的生命交給司魚院。
「司長,怎麼辦?」
在高輻射性的環境下,祈喬突然摘掉了防護面罩!
「司長!」
「您這是幹什麼!」
眾司員驚呼,七手八腳地去阻止她。
祈喬揮開眾人,然後面不改色地看向同學們:「大家眼熟我嗎?」
「我的天,活的祈喬?」
「你是不是那個上過春晚的歌后!」
「是她!我接過她的機!」
「這是一支□□,裡面是藥劑不是子彈。」祈喬晃了晃手中的物件,然後正色道,「我是司魚院的人,我們並沒有傷害同學們的意思,先前你們看到的也是這種藥劑槍,不必恐慌,大家信我的話請配合一下。」
同學們面面相覷,有人率先站出來說:「我粉了她一年半了,我願意相信她的人品。」
「總歸是公眾人物,不可能騙人的,我也信她。」
「我也是。」
司員們眼疾手快地給倖存者套上防護服,大家自覺伸出手臂接受了麻醉藥劑的注射,而後安安靜靜地陷入沉睡。
如同擱淺沙灘的鯊魚不再成為威脅一樣,沉睡可以抵禦一切變故,本該兇險萬分的禍事被祈喬一露臉就和風細雨地解決了。
在場的同學全部昏睡下去,給了所有人一個喘息的機會,後續該如何救治,該怎麼安撫人心,終於不再火燒眉毛。
廣場上拉起了警戒線,有專人輪班負責看守,哪怕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