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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不要!&rdo;
被砍去一條腿的衛瑣一邊哀求,一邊掙扎著往後縮。
莫天上前一步,踩住衛瑣僅剩的一條腿,繼而連續兩斧砍下。噗噗!!衛瑣雙臂盡去,痛暈了過去。莫天沒有因此停下,再次的手起斧落,衛瑣最後的一條腿也被砍去。如此一來,衛瑣就成了一個沒手沒腳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莫天依舊沒有停下,斧頭在衛瑣的肚皮上劃過,肚皮頓時被劃開,露出了裡頭的腸子和內臟。莫天臉色不變,空著的手插進去一捉一掏,血淋淋的心臟被挖出。
做完這一切之後,抓著心臟的他才慢慢的走到賈氏的屍體旁邊,將心臟放下之後,開始用斧頭挖掘地面。隨著時間的流逝,半個時辰過去了,五個大小各異的坑出現了。莫天放下斧頭,一個也不停留的走到左邊的茅屋裡頭,將他王叔和王嬸的屍體出,放入坑裡。接下來,他又將王離的屍體也放進了坑中。
輪到大黃和他的母親的時候,他猶豫了,他想起了他母親賈氏臨死前的話語。為此,他沉默了,呆呆的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這一坐就是半天,待到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整個人似乎都變了。只見他在大黃身上,拔了一把黃毛,繼而又脫下賈氏的外套。然後將這兩樣東西放入坑裡,進而一把一把的往坑裡埋土。
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座墳出現在茅屋前頭,一塊用木頭做成的墓碑。上面寫著:家母賈氏,愛犬大黃,愛妻王氏和王家二老之慕。墳前,沒有任何拜祭之物,只有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山風吹過,捲起落葉,悲涼的氣息籠罩了整個小樹林。
第6章 第六回莫父留下的功法
跪在墳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之後,莫天才站起身來,再次來到了他母親賈氏的屍體旁邊。因為死去也有一段時間了,賈氏的屍體已經僵硬,臉也變得極為蒼白。這跟莫天熟悉的,那張慈祥的臉,有很大的差別。山風吹過,賈氏屍體上的頭髮被吹亂,散落在臉龐上,顯得有點恐怖。
&ldo;娘,這裡風大,我們回屋裡去!大黃,你也不要調皮,跟我回家去!&rdo;
莫天蹲下身子,將賈氏的頭髮撥好,說出這麼一句之後。他一把抱起已經冷冰的賈氏和大黃的屍體,往茅屋走去。隨著那孤寂的背影移動,他走過的地面上,可見一滴滴斷斷續續的水跡。
茅屋內,那套簡陋的桌椅一如既往的整齊擺放著,桌子上兩碗米飯和一碟雜菜,已經冷了很久了。看到這樣的情形,莫天眼神閃爍,他想起了以前每當飯菜涼了,他母親都會拿到小廚房熱一熱,然後母子二人有說有笑的吃著,其樂融融。然而,一樣的畫面再次重演,可惜主角已經少了一個。就連配角的大黃,也已經不在了。
站立在門口的莫天呆站了足有三十分鐘,才回過神來,將手上的兩具屍體放下。獨自一個走到桌子邊,拿起筷子和飯碗扒了一口。入口的飯,沒有了以往的溫暖和美味,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苦澀。為此,莫天將手中飯碗一丟,飯碗應聲破碎,白飯撒了一地。丟完飯碗的他仰天大吼:&ldo;啊!!!&rdo;大吼聲四處傳開,在清幽的小樹林中,格顯淒傷。
吼出來之後,莫天覺得一直都是堵著的心,似乎鬆了很多。他走到兩具屍體邊上就地而坐,至於他為何要棄凳子不用,就沒人清楚了,也許是他想多陪他母親一點吧,誰知道呢。
坐下的莫天掏出了賈氏臨死前交給他的那本屍修功法。只見那是一本殘破不堪的本子,只有幾頁紙,薄得可憐。書皮成暗黃色,顯然是久遠之物。上面沒有任何文字,只有諸多黑色的,像是風乾了的血跡之類的痕跡。看到這裡,莫天心底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這些黑色的痕跡,會不會就是父親留下的血跡呢?
短時間內,經歷了生死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