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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因為他們感情破裂,失去付出的勇氣。
我喜歡姨姨,就想對你好。”
“我收到你的喜歡了。”
雲皎戳了戳他的臉蛋,她也挺喜歡他的,從剛才的生疏,到現在的親暱,情感切換流暢。
在心裡默默體會當下感受,原來這就是喜歡。
雖然對方有求於她,然然每次提起爸爸時,眼中難掩思念,卻沒給她任何壓力。
雲皎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給慕臨川太大壓力了,讓他慌不擇路服毒明志。
她這樣揹負沉重命運的人,有資格談喜歡嗎?
她這樣念念不忘,是喜歡他?
思緒紛繁,想不明白,雲皎皺眉晃了晃腦袋,看得傅家老兩口心下一沉。
童言無忌,孩子無意間的一句話,勾起大人們的各自心緒。
傅家老兩口慚愧低頭,傅鶴年舉杯,敬喬遠翠,
“你把他教的很好。”
傅青洲不在這段時間,然然一直跟著媽媽。
喬遠翠客氣回應,
“然然本就是個很好的孩子。”
看著然然鮮活可愛的模樣,雲皎眸色更深,她現存的記憶裡,該隱實驗室的惡行幾乎佔據全部記憶。
幼童和少女是最受歡迎的制包原材料,傅夫人的包還比較含蓄,只有皮面沒有骨頭。
獵奇的買家喜歡用脊椎骨做成提包手柄,牙齒、指骨做成裝飾品。
要不是遇見雲皎這樣屍山血海裡滾出來的人,未必認得出來。
剝皮過程殘忍血腥,一般這樣的製品上附著濃重的怨氣。
但柳行蘭的這隻包卻沒有怨氣沖天,雲皎在席間問過,她最近是否特別倒黴,柳行蘭皆否認。
不知道傅家在該隱實驗室的佈局中扮演什麼角色?
到宴請尾聲,傅家人有些沉默,都是談判桌上的人精,有時候避而不談就是答案。
該起身送客時,傅鶴年的脊背都垮了些許。
雲皎卻給了傅家希望,
“傅老先生,我們談談?”
“好,好,好。”傅鶴年連聲答應,緊緊握住妻子的手。
他們用的是晚宴,然然已經困得揉眼睛了,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喬遠翠身上,聽見雲皎的話,打起精神,用力扭頭,
“爸爸很快就能回家了對不對?”
雲皎揉揉他小腦袋,神神秘秘說道,
“對,不過,你要保密,好好吃飯,好好上學,一切如常,千萬別讓壞人發現端倪,竊取我們的行動機密。”
“嗯,一定。”
“安心睡吧。”在輕柔的撫摸下,然然睡著了。
雲皎只把然然支開,卻將三個大人留下。
柳行蘭迫不及待追問,
“阿皎,是不是要交代我們青洲的事?”
雲皎面容嚴肅,
“傅青洲被困海外,如果只依靠我個人力量,可能費時費力,但是如果你們積極配合,說不定能借用軍方力量助他脫險。”
傅家人摸不著頭腦,雲皎繼續說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就直說了。柳阿姨手裡的包根本不是小羊皮,我確定是人皮。”
啪嗒!
柳行蘭手指一鬆,動作比腦子快,包包掉在地上,嚇得花容失色,
“這、這怎麼可能呢......”
傅鶴年和喬遠翠也是一身冷汗,
“隊長,這——”
“咚咚咚——”
門口敲門聲頓時驚的人毛骨悚然,柳行蘭牙齒打顫,縮排傅鶴年懷裡。
雲皎上前開門,
“師父,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