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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舊貨市場到段家,與秦青灩不順路,應該是她和溫暖更近。
秦青灩撂下手機,還是覺得雲皎真厲害,她居然能直接算出段昭在老宅。
實際上,雲皎不是算的,是猜的。
段昭的職業特殊,雖然和雲皎是多年舊識,但是秦青灩不知道二人認識。
雲皎按照常理推算,以大家族那群勢利眼,家族裡出了段昭這麼個人,就算現在是個活死人,都巴不得供起來養。
家族的老宅,都是一代代地找人看過風水,風水極佳,養人養魂都很合適。
就算段昭死了,老宅還想著能撈一個好名聲,得點好處。
段昭的工作平時對家裡人也是保密的,畢竟有些東西還是顛覆現有的認知層面,還不能大肆公開。
段家父母也只知道,兒子經常不著家,二十來歲也沒個正經工作,東奔西跑,還經常失聯。
幸好夫妻倆還有個女兒,天天陪在身邊,承歡膝下。
段家父母都是知識分子,也不迂腐。兒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就讓他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活吧。
半年前,段昭昏迷,還是老宅那邊通知他們的,一年都見不了幾面的兒子,再見面時,卻成了植物人。
讓二人一直理解不了的是,段家家主不送段昭去醫院,只養在老宅,說什麼老宅風水養人。
段家父母都是讀書人,不從政不經商,雖然姓段,這些年過著閒雲野鶴的悠閒日子。
平時在家族裡都是透明人,自從段昭昏迷,他們家的待遇水漲船高,可是這份尊敬是兒子拿命換來的。
一開始,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圍著段昭作法,段書丞眼看眼角直抽,卻無法阻止。
段書丞是一名大學教授,一輩子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然而半年間動用了所有關係和人脈,遍尋名醫無果後,眼看著妻子白秀婉每天以淚洗面,人也更憔悴,死馬當成活馬醫,想試試玄學方面。
他翻出了一個學生給他的名片,當時覺得是封建迷信,隨手扔在名片夾裡。
純黑色的名片上,簡潔明瞭,只有一個龍飛鳳舞的燙金大字——【九】,和一個貓頭的圖案,背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段書丞見到秦青灩的時候,還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妻子是一名編劇,曾經和秦青灩的公司有過合作專案。
看著女總裁出來帶頭搞封建迷信,段書丞一把年紀了,覺得這個世界有點玄幻。
尤其是當秦青灩說,
“你兒子的情況,只能大師親自過來京城,我得問問她,接不接這單。”
段書丞和妻子對視一眼,會錯了意,急忙表態,
“錢的事您不用擔心。”
白秀婉連連點頭,
“對對對,多少錢我們都願意,只要阿昭能醒過來。”
他們以為對方是在趁機抬價。
秦青灩當即說明情況,
“我們談好的報價是多少就是多少,不會二次收費和故意加價。
真的是不確定她會不會接。這樣,我過幾天親自去江城,當面問她。”
可是段書丞和白秀婉左等右等,快一個月過去了,秦青灩那邊只說大師還在考慮。
中途段書丞還跑去過江城打聽過,可是普通人的世界,哪能知道大師在哪呢。
如今段家父母一籌莫展,段書丞在學校請了假,陪著妻子在老宅守著段昭。
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看著妻子好不容易哭累了小睡一會兒。
段書丞叫住一個園丁,問他,
“外面怎麼這麼吵,怎麼回事?”
“外面來了兩個騙子,老爺子讓人趕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