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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後背的傷,皇后娘娘原本激動的雙眸突然黯淡下來,這是她不想再提起的回憶。
過了少頃,皇后只是說出幾個字,她後背的傷是在她嫁給蕭德帝七個月後,受到杖刑所致,至於其他,她隻字不提。
桑凌音也不著急多問,她年輕時的任何事情都與她無關,她現在的目的就是把她哄回房間,她好將那錦盒放回去。
“娘娘,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看看你後背的傷。”
這麼多年終於有人點燃她的希望之火,她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如你看了傷疤,治不好,那就是欺君,那可要殺頭的。”皇后說話不像是在開玩笑。
“娘娘,我既然敢說,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但要治好這傷,娘娘怕是要遭些罪。”
“什麼罪都無所謂。”
皇后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對她的話也不再懷疑,她起身進入寢殿,桑凌音緊隨其後放下寢殿內的紗簾。
皇后吩紛所有宮人沒她命令誰都不可以入內。
寢殿內只有桑凌音跟皇后兩人,皇后坐在榻上,解開衣衫,盡顯曼妙的身姿。
皇后娘娘的身材一點兒不像是年過四十歲女子的身材,身上的肌膚細膩絲滑,白淨水潤。
直到她褪去裡衣,露出後背的傷疤,桑凌音也沒想到她傷得如此嚴重,滿後背大大小小凹凸不平疤痕,看起來麻麻賴賴,就像是癩蛤蟆皮一樣,看一眼就讓人渾身不自在。
怪不得蕭德帝在她懷了太子後就再沒碰過她,換做是哪個正常人能見得了這些。
桑凌音看了半晌,這傷似乎不單純是棍傷,如只是棍傷頂多打得皮開肉綻,決計不會出現這種類似於血泡似的疤痕。
皇后見桑凌音不動,瞬間怒意爬在臉上,她翻身拉好衣裳,問道:“如何?”
“可治。”桑凌音堅定地回答。
皇后聽到這話,眼淚含在眼圈。
“如何治?你快說。”
“皇后娘娘莫急,讓我慢慢說,你的傷如當年及時醫治也不會落這麼多疤,畢竟年頭久遠,傷痕早就結痂掉落,如想醫治,就需要將後背所有凸出的疤痕一一剜去,然後再按時塗抹祛疤膏,臣女不敢說會恢復如初,但可以保證,不細看決計看不出疤痕。”
皇后娘娘聽後喜出望外,恨不得馬上讓桑凌音給她醫治。
“娘娘莫急,您即刻起,需要齋戒三日,不吃葷腥,我再次給娘娘的被褥放些安眠的藥,過去這三日,才可醫治。”
“好,我現在就去佛堂,你在這兒守著,這三日,就由你來照顧本宮的起居。”
皇后話說完,開心得像個少女,走路都比往常歡快許多。
當天夜裡,桑凌音守在皇后榻前,那安眠藥包已經生效,皇后娘娘睡得很香,桑凌音不慎敲到茶杯,她都無動於衷。
見她睡沉,桑凌音才走到床榻邊,用腳踢開那個暗格。
她將錦盒拿住正欲放裡,卻在暗格的下方看到一封信,上面的文字他不認識,與那錦盒上的文字很相似,應該是邊厥文。
桑凌音趕忙拿紙,將文字拓了下來,想著出宮後找人幫她看看上面到底寫的是什麼。
她將暗格內的東西擺放整齊鎖好。
就在這時,門外驀地出現一道黑影,桑凌音警覺,甩出袖中幾枚銀針奔那道黑影而去。
那黑影速度極快,銀針未到,他已側身躲避,幾根銀針齊刷刷定在盤龍雕鳳木架之上。
“還欠些火候。”
桑凌音聽著聲音已知此人是誰。
“你竟然還在宮中?”桑凌音神色冷淡,擦著此人的衣裳走到盤龍雕鳳木架處取下那幾枚銀針,手指輕觸,嘴角忍不住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