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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氣，可每一個字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實。
緊接著，他聽到了像哭的聲音，只有一下，很快就又不見了。
御憐目不轉睛地看著書本上的文字，一心二用。
「從頭再來。」
「之前不是錄了自己的聲音嗎，可以開啟一起聽。」
一邊聽自己匯報一樣的聲音，一邊做這樣的事，寧姝連想像都不敢。
他看著緊鎖住的房門，又看著御憐那邊始終黑著的螢幕，最終還是下去開啟了電腦，有點頭暈目眩地點開了錄音。
他們的父母都在樓下，拜年的親戚迎來送往。
這樣的時刻裡，兩人卻一起聽著寧姝的聲音，電腦裡的，房間裡的，還有御憐時不時地指導。「慢」「停」「保持」，類似的話。
冷靜，乾脆，不容反駁。
「真、真的不行了。」
已經是第三次了，御憐將書本合上，舉起手機。
鏡頭同時映出了兩張面孔，看到他的那一刻，寧姝的瞳孔在放大著。
他房間的窗簾全部拉上了，只有壁燈亮著，讓御憐看到此刻所有的情形。
有意的，御憐一眨不眨地盯著寧姝，視線化作絲網，將人籠罩在裡面，卻遲遲沒有任何答應的傾向。
計劃已經初見成效，至少在他沒有開口期間，寧姝很好地保持了現狀。但也能看得出來，還是太過勉強。
「這回很聽話。」是允許的意思，下一刻又聽他說，「出去之前記得洗個澡。」
寧姝眉眼間的痕跡太明顯了，如果等會這樣直接出門的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樓上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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