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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又是什麼時候？&rdo;我說：&ldo;第二年元旦過後。&rdo;他說：&ldo;那就對了。我現在清楚告訴你，遞給你紙條的人不是燕舞，叫你去殺重蓮和蜚蠊血王的人不是教主，那天抱著燕舞上床的男人也不是教主，這三個人其實都是同一個人，也就是你的義弟，蜚蠊血王。&rdo;
霎時間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沒有理由不相信他的話。我終於明白為何那張紙條上的字與弄玉在畫上題的字完全不同了，因為不是一個人寫的；我也終於清楚弄玉為何要先說帶我隱居，卻立刻又告訴我他想爭奪天下第一的稱號了，因為那個晚上在水池旁叫我去殺人的人根本不是他；我還瞭解了為何弄玉在元旦時看到我在街上會那麼生氣，因為從我離開以後，他就失去了我的下落。
原來，我最喜歡的人……從未想過要傷害我。
彷彿五雷轟頂，青天霹靂。這麼多個月來我想起弄玉時的心酸和委屈，原來都是一場虛空。我已不知自己在想什麼了，只是如傀儡般問道：&ldo;秦印月沒有死？&rdo;天涯說：&ldo;沒有。他找了個替死鬼矇混過關了。&rdo;我說：&ldo;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rdo;天涯說：&ldo;燕舞說的。&rdo;我問：&ldo;那燕舞呢？&rdo;他漠然問道：&ldo;溫公子……你知道什麼叫人彘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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