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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幹活了。”三哥臉上帶著笑,揮手道。
“看見沒,這趟活應該不難,哥幾個都挺放鬆的。”二寶在我耳邊小聲說了句,二寶的臉上也掛著傻笑。
幾個人邊說笑邊開啟車子搬裝備,我特意看了一眼左研,左研嘴裡咬著一支菸,默默的站在一邊,也不說話,臉上不悲不喜,沒有表情。
“山子,去車上把揹包拿下來。”沙皮伸手朝我一指,嚷道。
看到從車上搬下來的裝備,我信心頓時大了不少,三哥準備的真的挺充分的,裝備很齊全,我想到的有,沒想到的也有,照明裝置,各種工具一看就知道都是專業的,我上次下古墓那些裝備跟這一比簡直就像小孩過家家。
三哥和老四兩個人張羅著給每個人揹包裡分配裝備,我們人手一件都換上了衝鋒衣,加上專業揹包,這一身行頭穿戴起來頓時有點專業隊伍的意思。
不過看起來拉風,背上身才知道苦,我的揹包裡塞了一堆的罐頭食品,再加上帳篷,睡袋,繩索,兩把摺疊工兵鏟,另外還有一些零碎的物件,揹包差不多四十斤了,一想到要揹著這麼重的包爬山,我頓時哭喪了臉。
我的揹包還不是最重的,沙皮和老四兩個人的揹包最大,從後面都快看不見他們的身體了,左研和三哥的揹包最小,二寶的包跟我差不多,這傢伙也是一臉苦相。
又檢查一遍,確認無誤,我們就準備出發了,臨走三哥拿了一疊錢給了老王,車子就停在這裡了,然後我們一行人就出發了。
沿著山路往上爬,老王的家很偏僻,周圍最近的鄰居也隔著好幾裡地,爬過了這座山,前面就是原始森林了,看著高聳入雲的群山,我眼睛直犯暈。
清晨山裡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滿目都是綠色,呼吸著略帶潮溼的冷空氣,腳下青草葉子上沾滿了露珠,讓人不由得心胸一寬。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身上的揹包都沒有那麼重了。
這裡還不算進了老林子,還能看見揹包客,一路走來,我們遇到了兩撥驢友,一隊和我們相對而行,另外一隊和我們走的一個方向,兩隊人都跟我們熱情的打招呼。都市裡的人進到山裡都會不自覺地變的熱情好客起來,好像見到揹包的就覺得親切,平時的戾氣也都消失不見,或許人原本就不應該生活在鋼筋水泥的森林裡。
我們走了整整一天,周圍的林子漸漸的密集起來,也再見不到什麼遊人,天色漸晚,三哥尋了一塊平整的地方,然後我們開始紮營。
走了一天,我渾身像散了架一樣,路上根本沒咋停腳,吃乾糧都是走著吃的,放下揹包我只想躺著,堅持和二寶一起支好好了帳篷,啃了幾口乾糧我倒頭就睡,沒一會我就睡著了,實在太累了。
一覺到天亮,這一覺睡的真心舒服,我起來燒了一點熱水,泡了一碗麵吃了,熱湯熱面下肚,讓我渾身舒坦。
我觀察了一下,除了我差點,另外幾個人都看不出多疲累,就連二寶都比我強不少,我揹包裡的食物最多,經過昨天的消耗,重量輕了一些,吃過早飯,我們又背上包出發。
頭頂的陽光漸漸看不到了,密密的枝葉擋住了陽光,鼻子裡潮溼腐敗的味道濃了起來,腳下越來越軟,開始出現腐葉,周圍也是越來越安靜,我知道我們差不多進了老林子了。
當天下午我們到了一座小木屋前,這座木屋孤零零建在一片林子空地裡,屋旁有一條溪流,三哥走上前拍門。
“誰啊?”屋裡有人問。
“我,周文凱。”三哥應了句。
“吱呀”一聲,門開了,門裡站著一個人,是個男人,穿著一身迷彩,滿臉鬍子拉碴,頭髮很長,看不出年紀,這人打量了一下我們,然後點了點頭:“進來吧。”
三哥和左研進了屋,我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