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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了很大的決定似的說「這次活動,我出錢,他們那邊我來說,怎麼樣?」
林故安還是沉默,楊思悅卻當她預設了。
楊思悅得意的望向李清河,語氣囂張又得意道:「看見沒有,想不想去?求我啊。」
李清河垂下的手捏緊,禮貌的面具差點崩壞,僵硬的說道:「想,你還想不想來我家吃飯了?」
「我也想,可是人家實在吃不完了呢。」楊思悅拋了個媚眼。
李清河緊抿薄唇,只好悶聲屈服。
平常飯後都是李清河兩個人一起並肩洗碗,今天有了自知蹭飯以後要積極洗碗的楊思悅,林故安旁邊的位置被搶掉,李清河只能不情不願的去陽臺上看那一堆小薄荷。
薄荷不論什麼品種都是好養活的型別,喜陽耐寒,對水的要求也不多,只要不太潮濕就行了。
可好像養植物都有一個特殊的定理,越在意越精心護理就死的越快,李清河剛開始買的那一盆薄荷丟在客廳裡,沒有特別關注,甚至可以說是被無視了,經常忘記澆水,還是林故安幫她澆水養著,而且那一堆葉尖都要被李清河揪完了,但它卻沒有枯萎,反而更加茂盛。
李清河小心翼翼呵護的,每天要看好幾眼的小薄荷卻病懨懨了好一陣子,每一片葉片打著卷垂著頭,李清河鬱悶的不行。
翻了書又百度了一圈,問來問去沒有結果,只能更精心的養著,澆的水都要提前放在盆裡擺個幾天,淘米水已經在儲備著了,可惜雨季已經過去,不然李清河還能端著個大桶去接雨水來澆花。
背著手像個老大爺似的,低頭埋在一片薄荷的清涼裡,眼神認真又嚴肅打量著每一片卷著的皺巴巴葉片。
然後小心翼翼的拿著小碗舀出曬好的水往土層表面倒,水流細小緩慢,當土壤濕潤後又轉移到另一邊,確保這個過程裡沒有一片葉子沾到水,每一片土壤都受到濕潤。
當最後一片土壤濕潤,李清河才鬆了口氣,又把盆裡的水接滿放到最容易曬到太陽的地方,一蹲下看了一會小薄荷,才站起身回去客廳。
客廳裡只剩下林故安坐在沙發上,拿著水果刀削蘋果。
「她呢?」李清河問。
「走了,時間不早了」,
「嗯」,李清河點了點頭,今天折騰來折騰去的,到了吃飯的時候就晚了些,這會天暗的慢,三個人吃飯的時候卻已經天黑了,沒有再問,反而又熟練的在林故安的腿邊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一如既往的保持著五厘米的距離,很近卻沒有貼上。
林故安看著她坐到垃圾桶旁邊,微微抬眼,卻沒有說什麼,繼續削蘋果,她削水果的手藝比切菜好太多了,長長的蘋果皮繞出一圈又一圈直到最後也沒有斷開。
往蘋果上劃了兩刀,取出一小塊,往李清河嘴裡送。
李清河靠著沙發,懶得抬手索性直接用嘴叼住那一塊蘋果,再揚起頭張開嘴讓一塊蘋果都掉進嘴裡,在左邊鼓出一個小包,隨著咀嚼一動一動的。
像個小松鼠似的,林故安往旁邊瞥了一眼,自己也吃了一塊,兩人這樣你一塊我一塊便吃掉了一個蘋果,剛吃完飯肚子本來就飽著,這些蘋果就有些漲了。
林故安再繼續下去,站起身去洗了個手回來。
李清河還坐在原來的位置,頭朝陽臺,還在惦記著那一堆薄荷。
林故安熟練的摸上狗頭安撫,李清河蹭了蹭她的手心,細軟的頭髮劃過,癢的很。
不過林故安沒有阻止,繼續摸頭,等到李清河要閉上眼才推開,怕她睡著了,畢竟這人有先例,前兩天還在下午就摸著摸著就眼睛合上,白日便與周公下棋去了。
「想去哪裡露營?」林故安語氣平淡,像是不經意的問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