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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風府裡這麼多年只有一個大夫人,看來這位蘇氏有點手段啊。”
誰料,秦珍兒立刻失聲笑了,似乎看白痴一樣看著霍白安。
秦珍兒:“你覺得風府這麼多年只有一個夫人,是忠義伯長情呢還是大夫人手段高呢?”
霍白安一愣,這事他真不好評價。豈不說這等閒話像個長舌婦人道他家是非,單說忠義伯與大夫人王氏都是長輩這一點,他也不能去隨便評價。
秦珍兒對這些卻是混不在意,直接道:“忠義伯的結髮妻子是許氏,也就是小五的親孃。許氏死後,王氏才成的大夫人。不出一月,忠義伯早前納的一個小妾被休了,又過了半年,另一個小妾因為七出之條也被休了。所以,到現在大家才會覺得風府只有一位夫人。”
屋內正說著,門外的阿福突然喊了聲:“五小姐……”
霍白安連忙起身,剛離椅子,想了想又坐了回去,拿著賬本,一臉認真嚴肅地翻看起來。秦珍兒好像沒有看見他這副轉變,笑著去迎風珏茗。
風珏茗自來到醉仙樓,嘴角上的笑意就沒有淡下去過。一進門,眼睛珠子就貼在了霍白安身上,看的秦珍兒又是一陣長吁短嘆,連帶咳嗽幾聲,總算是將這位大小姐的注意力轉到了自己身上……
話題自然轉到了風珏茗身上,又聊起了風老爺新納的姨奶奶。
秦珍兒想也不想直接道:“只要她腦袋沒被驢踢了,小五就不會有事。”
誰料,翠竹掩面而笑:“秦小姐,恐怕那位小姨奶奶的腦袋真的被驢踢過。”
屋內眾人皆是一愣。
翠竹笑說道:“咱們府中那位姨奶奶的可講究了。這才剛來幾天啊,家裡的碗筷就換了一副又一副。”
秦珍兒納悶:“都摔碎了?”
翠竹擺擺手:“哪能啊,那位小姨奶奶說,青花瓷她用不慣,於是府裡換了白瓷。後來又說,白瓷吃飯沒食慾,於是換了映青瓷。”
秦珍兒一頭汗:“還真遇到個沒腦子的,這副模樣不出三月,就可以從風府捲包袱滾蛋了!”
“不止如此,吃穿用度一樣都不能含糊,絲毫不能比大夫人差,否則就覺得別人看不起她,說話便含針帶刺的。府裡都說,不就是仗著老爺對她的寵愛嗎,瞧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不過啊……就讓她們鬥去,不然我家小姐還不好出門呢!嘻嘻。”翠竹倒是事不關己,一幅旁觀看好戲的模樣。
秦珍兒也點著頭。蘇氏的到來就讓王氏與風無雙去頭疼吧,最好是鬥得兩敗俱傷。對風珏茗來說多一個姨娘,少一個姨娘都沒什麼影響,反正都不是她的親孃。
秦珍兒坐了一會兒,見霍白安依舊在那裡裝模作樣的看賬本,不禁勾起一個笑意,“翠竹啊,前幾天我看中了一些小玩意,你跟我來替你家小姐挑幾樣。”
翠竹多激靈啊,連忙點頭跟著秦珍兒一起出去了。
屋內,又只剩風珏茗與霍白安二人。
風珏茗靦腆地看著他。
霍白安卻依舊看著手中的賬本,只是那上面的數字突然就變成了風珏茗評價他的話語——“……你說那個霍白安?!哎,這樣的男人真是太沒意思了!太沒意思了!”
風珏茗見他又不理自己了,心底有些慌張,小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霍白安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這又是到的哪門子歉?
“我一直想出府來著,可翠竹說無雙總是暗中派人盯著我,要我老實待在府裡。這幾天小姨娘來了,她們都去看她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努力說著,霍白安聽明白了。原來這丫頭以為自己是因為她幾日都不出來所以生氣了。看著昔日囂張跋扈地風珏茗如今竟然如此小心翼翼地說話,他心中徒生了一絲惆悵。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