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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好意地低聲道:“可以直接讓她接客了。”說罷,又塞了一張銀票到老鴇兒手中。老鴇兒心領神會的笑著——果然是仇家子女啊。按照慣例,老鴇兒將新進的姑娘帶到密室。青樓這一行,無論是否聽話,只要是新來的姑娘都要挨幾頓打,這就叫將賤骨頭打軟。
晚香是花樓裡的頭牌,見老鴇兒又帶了一個姑娘回來,不由讚道:“喲,媽媽,這姑娘可俊啊!”說罷,又走進了幾步,細細看著。
老鴇兒笑的合不攏嘴:“可不是,而且眉宇間帶著一絲英氣,現在的大老爺們見慣了鶯鶯燕燕,來這樣一個小辣椒,指不定多樂呵。”
晚香不語,只見床上之人的脖子處隱隱有一根紅線,似乎還帶著吊墜之類的東西。不由伸手將其解下,竟然是一塊半月型通體透亮的白玉,中間卻隱隱透著一絲紅色。這是上等白玉,晚香惋惜地看著床上的姑娘,怕又是一個家道中落的女子,唉……
轉身便將玉佩交到老鴇兒手中,誰料老鴇兒突然瞪大了雙眼,指著那白玉,嘴唇不斷哆嗦,最後竟然直接摔在地上,瑟瑟發抖。
晚香大驚,擔憂走走到老鴇兒身旁:“媽媽,您這是怎麼了?”
老鴇兒嘴中不斷呢喃:“怎麼會……怎麼會……啼血白玉……啼血……完了,完了!!”說罷猛地站起身,朝著門外高聲喊道:“快去,快去將老虎給我叫來,快去——”
晚香一陣莫名,不過見一向穩重的老鴇兒現在如此慌張,她也明白床上這女子怕是不簡單。正想著,耳邊響起老鴇兒一陣催促:“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將這位大小姐給抬到雅室!”
一旁小廝連忙來抬,老鴇兒彷彿驚醒一般,連忙用木棍開啟他們的手——“你們這些髒手,拿開!”說罷,親自背起風珏茗,嘴中不斷喃喃道:“姑奶奶得罪了,您老大發慈悲,小的們都沒有動你半根毫毛。”
平日養尊處優的老鴇兒,此刻竟然一路不歇的將風珏茗帶離了醉夢閣,來到到自己住的房子。晚香一路跟著小跑,不由小聲問道:“媽媽,這姑娘到底是?”
老鴇兒答也不答,只是一股腦地翻箱倒櫃,什麼金銀首飾,鹿茸人參,這十數年的家當全部都拿了出來,向供菩薩一樣的供在風珏茗身邊,不斷磕頭喃喃:“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姑奶奶福大命大千萬別在我這兒出什麼事,小的雖然開著瓦勾欄,可從不做逼良為娼的事情。都是小的不長眼,中了那幾個鱉下東西的圈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媽媽……”晚香正準備說什麼,就被老鴇兒突然拽著一同跪下:“別亂說話,現在只能求菩薩保佑了!”晚香雖然不明所以,但這般什麼場面沒見過的老鴇兒此刻竟然滿臉菜色,也知道大事不妙。
不多時,一個壯漢拖著一個老者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老鴇兒連忙迎了過去,壯漢剛想進屋,老鴇兒毫不客氣地將他推了出去,呵斥道:“老虎,這未出閣的姑娘能是你能隨隨便便見的,還要不要命了!”
老虎連忙退了出去,只在門外囑咐:“曹大夫來了就好了,快給那位姑奶奶看看!”
曹大夫走過去,正準備把脈,老鴇兒突然抓著他的手,一臉慎重:“曹老,您今年高壽?這可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手腕不是能隨隨便便摸的!”
曹大夫一臉黑線,但還是穩著聲音:“老虎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兒子都成親了,你說老夫今天多少歲!”
老鴇兒拍著額頭,連忙陪笑:“我這都是被嚇怕了。要是讓那位大人知道,這位姑奶奶被人陷害賣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