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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接下小生的話茬兒,美美地把自己的監號捧了一把。
“是!是!這個監號夠好了,不用換了。”小生聽王光一這樣一岔,也就只有順他的意思捧了一把。有生意頭腦的人,就是不一樣。
“嗯!那行,你就好好等著,有什麼需要,就找我。”
“好!謝謝表叔!”
“砰!”小窗關上了。
“耶!”王光一揮拳在胸前一點,這下可找到了出去的鑰匙了。
自從知道了小生的這層關係,王光一就對小生下足了本錢,不僅不讓他做任何事,而且還教他監號裡所有規矩和玩法,讓他可以不感覺寂寞,當然也教他出監號在監區內如何如何做,特別是躲避林所和不惹小兵。至於開女犯的小窗,可以幹些什麼之類的,小生雖然好奇,但並不在意。
不過,在王光一的一再教唆下,還是數次要艾中雲帶他和王光一一塊到醫務室看病,看病只是個幌子,出去玩兒才是真正的目的。
這艾中雲對小生的要求有求必應,到後來,不用小生要求,艾中雲也隔三差五的帶他出去逛逛,他是除了自由勞動間的犯人之外,能夠隨時四處逛的人犯了。
鄒啟華被抬到醫務室,詹文耀立即展開診治,輕輕按壓。還好,只是一些皮外傷。獸醫給主任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就把他送回了監號。
眾人輕輕的將鄒啟華抬到他的床上躺下,七嘴八舌的數落著這些天殺的小兵,只有鄒啟華默不作聲,靜靜地休息。
一個為革命貢獻了大半輩的老人,還要在晚景中遭受如此的侮辱和非人的折磨。人民子弟兵不保衛人民,卻是戕奢人民的劊子手。雖然這是一群特殊的人,但他們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
自此後,鄒啟華變得很消沉,也不大再愛說話,只是每日早晨多了一項內容——禱告。
每天一大早,鄒啟華就會在中窗窗臺前默禱數分鐘,口中唸唸有詞,神情十分專注。
陸義偷聽了好幾次,才弄清了一個大概,原來他是在詛咒,確切地說是在詛咒一個人,一個把他抓進來的人,也就是林鳳珍林所的老公,詛咒他出門被東西砸死,坐車被大卡車撞死,吃飯噎死,吃藥中毒死,抓人被槍打死,……等等等等,不一而同,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那個給他帶來禍事的人不得好死。
這就好比朝野爭鬥,雖然大臣們都知道是皇帝的意思,卻均遷怒於向皇帝告密的大臣,歸終於皇帝為平民憤,不得不殺了告密大臣來堵其它大臣們的嘴一樣以平息事件,平息怨懣,因為大臣們是不敢怨恨皇帝的。鄒啟華之所以遷怒於抓他來的鬱仁,一大半的心思就跟這一樣,由於不能也不敢遷怒於當今世政,所以只好遷怒於為皇帝或世政辦事的鬱仁了。
鬱仁聽了此事應該心懷謙卑吧!至少他還可以像個人才被人嫉恨,被人詛咒。
所有人都知道這樣並不起什麼作用,聊以自慰,儘儘絕望的心罷了。被冤屈的人實在太多,老天爺那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否則,他豈不是要累死,老天爺都累死了,天下不是要大亂嗎?
『44』第二十七章:男兒有淚也會彈
付九一接見回來就蹲在外面的角落裡哭,一個大男人,哭得死去活來,倒真少見,只不過在這裡面斯空見慣。如果有誰要收集男兒淚的話,就到這裡,一定會得償所願,因為最廉價的男兒淚,在這裡隨處可見。
這巳是陸義第二次見他抹眼淚了,第一次也是在他接見後,當時的情形陸義還記得清清楚楚:
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付九已經出去接見半個小時了,無聊的人一邊看天一邊數著時間,算算付九該回來了。更有好事的,打賭猜他會帶什麼東西回來。
“吱呀!呯!監號門開啟了,付九提著東西站在門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