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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雀將倒下去的薄野芝往旁邊一推,任由他倒在地上,然後抬頭看向警惕看著自己長魚凡。
“你是誰?”長魚凡警惕地看著紀雀,薄野芝是總府的學生,現在只是出來做任務而已。
他已經到了起基的階段,怎麼可能被一個沒有修為的小姑娘一拳打暈!
還是個剛入修習院的新生,最低階青色通靈力的人……
絕不可能!
紀雀手裡的樹枝柺杖一挽,防備地盯著長魚凡。
“這話該我問你吧?”
“你們根本不是修習院的人!”紀雀說道,手裡的柺杖一動,就朝著長魚凡殺過去。
剛才是出其不意才打暈了薄野芝,真要對上,她怎麼可能是對手。
在紀雀殺過去的同時,長魚凡手臂一揮,直接擋下,反手卸力,順帶將紀雀的手臂一起卸了。
一切不過在眨眼之間發生,紀雀劇痛,被長魚凡一把推倒在地,他手裡一動,一把木劍指到紀雀的眉心。
古老的木劍上面雕刻著繁複的花紋。
“說,你到底是誰!”
紀雀抱著被卸下的手臂,痛得臉色發白,她抬眸,看向長魚凡。
“噝……”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而後緩了緩,才道,“關你屁事。”
他們根本就不是修習院的人,闖入了修習院的練習山,她還沒有教訓他們呢,他們倒是動起了手。
不是她不想教訓,而是打不過。
她說著,用沒有受傷的手一把開啟了指著自己的木劍,然後撿起旁邊的樹枝柺杖,撐著自己的身體。
剛才紀雀打暈了薄野芝,長魚凡懷疑她不對勁,一個沒有修為的小姑娘能打暈起基的巫覡師,實在是詭異。
所以用木劍指著她。
木劍不殺人,但是能殺邪祟。
所以當紀雀揮手開啟木劍的時候,長魚凡便放下了心。
邪祟碰到木劍只會被灼燒傷害。
不是邪祟能打暈薄野芝,只能全靠力氣大了。
“你一個小姑娘力氣還挺大。”長魚凡說道,也收了木劍。
紀雀感覺到這兩人對自己沒有殺意,也就不準備再多停留。方才被窺探的感覺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黏膩感,心底莫名的排斥。
甚至是反感。
但現在又感覺到面前的人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倒也不多問了。
她滿腦子還是要趕去上符師班的課。
看著一言不發就要跑的紀雀,長魚凡倒也不著急,慢悠悠道,“反正你不說,等下我就去找久清老師,說說他心疼的好學生是怎麼逃課的。”
紀雀腳步一頓,回頭看向長魚凡。
“你有病?”紀雀不懂,這人怎麼跟狗皮膏藥一樣。
她完全不認識他們。
“這就去跟久清老師說。”長魚凡轉身就要走。
“巫覡師一年低階班紀雀。”少女的聲音響起,長魚凡這才停下了腳,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紀雀……名字很一般。”長魚凡煞有其事地點評道。
紀雀看著他,“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所以你現在逃課要去哪裡?”長魚凡又問。
“偷懶。”紀雀說完,就加快了速度準備跑。她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耽擱了。
可突然,她腳步一頓。
那股黏膩的窺視感又出來了。
看到突然停下了腳步的紀雀,她不是巴不得趕緊離開他們嗎?
“怎麼了?”長魚凡問。
紀雀回頭,看著長魚凡。
他正盯著自己,但目光清明,並沒有什麼黏膩的感覺。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