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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葉門在德利水城偷東西時,運氣不好失手,才會對它沒什麼好說的吧。

不管背後的理由如何,比較起來,葉門還是寧可東問西問,他每次問完,就好整以暇坐定聽我們說‐‐當然主要是聽我說。我呢,一向只要有誰想聽,就是那個開口說話的人。桂蕊保持默然察看的習慣,由來已久,但葉門卻有辦法把她也拉出那個緘默的習慣。

我不確定葉門是否知道,迷路時遇上我們兩人,他實在走運。一整個酷寒陰雨的冬季裡,接受我們兩人提供的舒適款待,他是感激的,這一點我曉得,但也看得出來,他為我們的生活感到遺憾。窩在這樣的高山裡,他當然會無聊,所以只好問個不停。

「倒是說來聽聽,傑勒世系那個傢伙,到底幹了什麼嚇人的事?」他提問的聲調是十足的不信,害我必須拼命努力,非說服他相信我說的全是真話不可。只是,我們平常並不多談那類事情‐‐即使是擁有某項天賦的世系,他們也大都不談。高聲暢談那種事情,總好像不大自然。

「傑勒世系的天賦叫做『扭絞』。」我總算放聲講了出來。

「『扭絞』?像某一種舞蹈那樣?」

「不對。」很難找到正確的字詞,也很難說明白。「是把人來個扭絞。」

「把人轉一圈嗎?」

「不是,是扭轉人的雙臂、雙腿、脖子、身軀。」儘管談論這主題讓人不舒服,我還是稍微扭絞自己的身軀給他看。最後才說:「昨天在貨車路上碰到的那個老樵夫郭楠,你自己也看見的。當時,桂蕊有告訴你他是誰。」

「他整個人像胡桃鉗那樣彎著。」

「是艾洛領主下的手。」

「像那樣把人折成兩半?幹麼呀?」

「做為懲罰。那個領主說,郭楠在他們的傑勒森林撿柴,被他撞見了。」

過一會兒,葉門說:「患有風濕病的話,就會把人折磨成那個樣子。」

「事發當年,郭楠還只是個年輕小夥子。」

「這麼說來,你並不真的記得發生那件事情。」

「不。」我一邊說,一邊不大高興葉門竟然半信半疑。「但他記得。家父也記得。那件事情的經過是郭楠告訴家父的。郭楠說,他根本沒進到傑勒世系的領地,只不過靠近傑勒世系的邊界而已,那裡還算是我們世系的樹林。但艾洛領主一瞧見他,就大喊,把郭楠嚇壞了,顧不得背上扛著一捆柴,拔腿就逃,結果跌倒了,等他想站起來時,背部已經折彎成駝子一般了,就像現在這樣。他老婆說,每逢郭楠想站直,就痛得唉唉叫。」

「當時那個領主是怎麼下手的?」

葉門會使用「領主」這種稱謂是跟我們學的,在平地那邊可從來沒聽過。「領主」是稱呼某個領地的男主人或女主人,他們是那個世系最有天賦的首領。我父親是克思世系的領主,桂蕊的母親是樂得世系貝曦世家的領主,她父親是樂得世系那塊領地內各世家的領主。我們是他們的子嗣,是他們羽翼下的小鷹。

桂蕊回答葉門:「領主注視著他。」她用一貫的平靜聲調說。在我目盲期間,只要聽她的語音,總會為我帶來微風輕拂樹葉的感覺。「然後,用左手或其中一根手指指向那個人,或許還說了他的名字,然後再說一、兩個字,或再多幾個字。就成了。」

「是哪些字呢?」

桂蕊默不作聲,也許她聳肩了。「傑勒世系的天賦不是我的天賦,」她終於說:「我們不清楚那種天賦的路數。」

「路數?」

「就是讓某項天賦起作用的方式。」

「喔,那,你們的天賦怎麼起作用呢?它會作用出什麼結果?」葉門問她,並不是揶揄,只有滿滿的好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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