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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不想在這裡待太久,他已經答應挑選了,並且也做到了。所以現在,自己可以離開這裡了,去甲板上透透氣也不錯,然後找個地方湊合一夜,等天亮了,就去港裡調查芙寧娜的訊息。
隨便審視一下這個小房間,這是一間純粹的木製結構的屋子,大概是因為在海上的原因,所以偶爾也會有輕微的搖動。而房間裡的擺設非常也很簡單,牆壁上有一些山水的掛畫,房間最裡面是一個矮小的軟榻,此時,那個女孩就坐在那裡,一邊調弄著琴絃,一邊看著自己。
看到那女孩認真校準琴絃,他略顯尷尬,這幾百年來,他未曾和女孩子獨處過。芙寧娜的話,以前從沒當她是過女孩子。所以,他只想快點結束這裡的事情,早點離開這裡去甲板上吹吹海風。“實在是抱歉,我這個人不怎麼懂璃月的音樂,你想彈什麼都好,若是不想彈也沒關係。我也只是稍坐一會就離開。”
“那可不行,怨鶯大人可是有吩咐過,先生可是鄰國的使節,要不遺餘力的討先生的歡心才行。”
“也沒到這個程度,女士……而且我們違反了正常的外交流程。現在究竟算不算外交使節還有很大的爭議。”那維萊特略顯尷尬的回答著。
“怎麼會呢,先生這幾句話說的就有點妄自菲薄了。之前怨鶯大人還叮囑我們,說您是楓丹的最高話事人之一,地位僅次於神明,和我們怨鶯大人一樣的職階呢!對了,楓丹的水神是什麼樣的?還真想看看!”淵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中,她甚至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可以探探這位大審判官的口風,看看這傢伙心裡究竟是怎麼看待自己的。想到這裡,她又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先問問他的姓名,不然一會哪句話說錯了順嘴把他的姓氏喊出來,那就不得了了。以那維萊特這種細緻的人,說不定會有所猜測。而且,自己千萬還得注意不要說出他的名字。[就目前而言,這世上可能只有我知曉他的名字吧。一定要注意!]女孩這樣想到,便又加了一句:“先生可別一直叫我女士的,我名字是淵澄,姓卯。對了,吃虎巖有個很有名的館子,名叫萬民堂,要是有時間可以去嘗試一下。”
女孩這話說的就像連珠炮一樣,使得大審判官無從招架。她對這種太過歡脫的女孩子從來沒有什麼免疫力,這五百年間自己是否一直被芙寧娜牽著鼻子走?他無從得知。但現在沒有了她的訊息卻讓那維萊特覺得有些傷感。這樣想著的時候,外面突然生出的黑色薄雲遮住了月亮,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窗臺上。
“哎呀,潲雨了!”女孩說著,放下的她的琴,光著腳啪嗒啪嗒的跑到窗前,關上了窗子。打在窗臺下面的水漬,打溼了她的腳掌。
“抱歉!”那維萊特急忙禮貌的道了一個歉,他覺得這雨水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所以才理應向對方致歉。可女孩轉過身站在窗前,笑著看著他。
[那條黑色絲綢下的眼睛應該很漂亮,芙寧娜每次笑起來,眼睛會徹底彎起來。像是她彎彎的眉毛一樣。]大審判官看著女孩俏麗的模樣心裡想到的是那位許久不見的神明。
“您為什麼要道歉呢?”女孩明知故問。
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沒有好好回答這女孩的問題,他又回想了一下,只能先挑選重點開始回答,也算是在岔開話題。“卯淵澄?那麼稱呼你淵澄女士也沒有什麼錯誤。你可以稱我為那維萊特,這是我的姓氏。你剛才問過我,水神是什麼樣的。要怎麼說才好,實際上我需要好好措辭才行。也許我到現在還不是跟了解她,單純靠著日常中的觀察,老實講,我無法看透她。”
“沒關係,那維萊特先生隨便說說就好,反正您不打算聽我彈琴,哦對了,我看先生剛才宴會的時候也沒吃東西,不然我去簡單做幾個小菜給您嚐嚐,您就在這裡先措辭好啦,反正夜很長。足夠您看清任何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