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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都在打架,本身就累的夠嗆了。喝完凍梨果汁以後,淵澄歪歪扭扭的跟著優菈走了出去。
按照這位「浪花騎士」的說法,她們還得找幾個好手一同進行這個潛入計劃。
時間就定在了晚上,而且今天大概是新月,觀察員給出了一個晚上會有雨的報告。說起來,下雨天雨水的嘀嗒響聲可以很好的掩蓋行動的聲音,烏雲遮蓋下可見度降低。
總而言之一句話,下雨天和斬首行動真是絕配。
現在時間正好,喝了一大杯的果汁,也覺得有些餓了,淵澄便隨著優菈回到了騎士團駐地。
只是瞧了騎士團的午飯以後,那可真是一言難盡。
但本著不花摩拉的心態,她還是強忍著把優菈劃給自己的那份很好的吃掉了。像這樣既不用花摩拉,又富含營養物質,並且非常科學的葷素搭配的食物,可不是天天都吃得到的。
淵澄只是感嘆荊夫港的騎士們都有一個鋼鐵般的胃口。
吃過午飯,她被叫到了一個小會議室中。除了她和優菈外,還有另外四個人,兩男兩女?大概吧。
優菈滿是自豪的開始為這位「女僕騎士」介紹起另外幾個遊擊小隊的成員了。
第一位是油嘴滑舌的約克,按照優菈的說法,是一個劍術不錯的青年人,只不過心浮氣躁,如果沒有人在適當的時候澆一盆冷水給他,很容易辦錯事的。
第二位就是優菈的一個姐妹了,有著一頭捲曲金髮的安度薇,只不過她很在意別人對她頭髮的看法。或者說在蒙德,金髮的女性通常會被人認為是那種沒腦子的傻女人,當她看到淵澄看向自己的長髮時,立刻變了臉色,並用髮帶把頭髮綁好然後扭過臉去。
第三位是個彪形大漢,看上去很是孔武有力的沃霍爾,他的臉上帶著一些特殊的彩繪,留著一頭紅色的短髮。這些特徵加在一起,只能證明一件事,他是一個納塔人。
根據一些記憶的描述,淵澄知道包括最初的「蒲公英騎士」在內,有很多納塔人生活在蒙德。但這一分支好像都是曾經的奴隸後裔。只不過,現在的蒙德人並不看中所謂的血脈了,按照蒙德人現有的想法,他們更看重的是,你能喝下幾杯酒不會醉。
最後一個人,淵澄有點眼熟,看上去是個小姑娘,戴著大大的眼鏡與可愛的帽子,還有一張有些圓圓的微胖的小臉蛋。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但優菈把那女孩拉了過來,介紹道:“這位小姐可不得了!阿貝多,那個天才鍊金術士你曉得吧?這是他的弟子。「生死鍊金師」——砂糖!”
“是生物!生物!「生物鍊金」。”砂糖急忙糾正了優菈的語病。然後轉過來對著淵澄眯著眼睛笑了一下,也算是打了招呼吧。
接著來,優菈鄭重其事的坐到了會議桌主位上,一改之前的玩鬧錶現。煞有其事的說道:“各位都是優秀的騎士團成員,我把各位召集到這裡,其目地是今晚的一個特別行動。”
說到這裡,她環顧四周,仔細收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表情。
淵澄早已知道晚上的行動,只不過宿醉還沒結束,只能有些頭疼的先坐下,本打算瞧一瞧這幾個人的,可是頭疼眼花的她精神頭不太夠,只好在會議桌上趴一會。
站在門口的約克整張臉寫滿了漠不關心,他不太在意行動到底是什麼。
而安度薇有些緊張的瞧著優菈,與她金髮傻妞的人設不太相似,或者說這個人設也是其他人給她強加的。
而沃霍爾早已躍躍欲試,滿臉期待了。
“我們今晚會對西南方向三十公里外的丘丘人部落,進行一次潛入作戰,一個斬首行動。”
“哦!總算是要處理那些個丘丘人了嗎?太好了!我老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沃霍爾拍著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