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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浮盤的女主人繼續吟唱:“仁慈的君王,若你果然是這般真誠,那就請你聽我將第一個謎語唸誦。”
瑪莉卡塔頓了頓,望著樹冠簇擁的深空,然後雙目緊閉低聲言道:“什麼東西活著的時候如死物一般冰冷,消逝後卻能夠為人們送去和煦的暖風。”
智慧的域主略微沉思後,露出了笑容:“你說的是晚春易逝的薔薇,縱然滿是荊刺卻也難掩芳菲。花朵被摘下製成濃醇的香水,花莖則被割斷作油燈的芯髓。”
然後她轉過腦袋,歪著頭看著阿赫瑪爾。眼中帶著戲謔:“古往今來多少情人因她迷醉,赤旄的君王也傾慕她的雬美。可是薔薇卻又何曾思戀過誰,不過是伴著新月和晨露枯萎。”
“哼!”阿赫瑪爾沒有說話,但是他重重的哼了一聲,手中得權杖也重重的砸了一下。
智慧的域主側著腦袋,抿著嘴巴,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
浮盤的女主人心中暗暗讚許,姣美的容顏卻依然平靜如故。她不動聲色地向前邁出一步,向著王女說出了第二個謎語:“徹知的君王啊,你確是已經答出了我所說的第一個謎題,但是,從星辰到深淵,這世上仍然有無數難以解釋的奧秘。”
此時此刻,儘管瑪莉卡塔言語充滿威嚴,但是她的額頭滲出些許香汗。阿赫瑪爾也是警惕的來到她的身邊。她在害怕,在恐懼,她只希望,高天上的統治者,不要聽出謎語的深意。
“徹知的君王啊,若是你的智慧真的與人們的傳說不差毫釐,就請你像回答第一個謎題那樣,回答我提出的第二個問題。什麼東西從地昇天,又從天而降,無人曾目睹它,它卻將一切覷望,其上恰如其下,其下與其上相仿,卻只可自上而下,不可自下而上?”
智慧的域主繼續沉思,浮盤的女主人緊張的看著她,萬千黃沙之主亦握緊他的權杖。
也許……是……世界……是樹……亦或者……有翼者投下的枷鎖……
徹知的君王不太確定,又太過確定,她知曉了眼前的二位神明心中所想。所以她繼續開口:“你說的是高天立定的正法,原初之時便鑄成的神聖規劃。世間無人目睹過永恆的律法,律法卻總是將世間永珍統轄。只可俯伏尊奉穹靈的伐梨那。切不可僭縱誇逐詐諝與智差。”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
智慧的域主,慢慢走向了瑪莉卡塔,阿赫瑪爾權杖橫抵,似要拒絕,但瑪莉卡塔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莫要干涉。
徹知的君王湊到她的耳邊,這般耳鬢廝磨下,她好聽的聲音響起,宛若流水涓涓,但對於瑪莉卡塔來說,耳邊是吐著信子的叫嚷:“若是膽敢將那禁忌之術仿拓,唯有劫滅等待在睿識的畛崖。”
原本聽了她前面的回答,浮盤的女主人暗自竊喜,可最後在耳邊說完後,浮盤的女主人姣美的容顏卻帶著冷意。她向後退了兩步,輕輕俯身向全知之人行禮。輕點了她的下巴,讓她高傲的頭顱低垂,她的衣裝絳絳硃砂,如同沙海中流淌的血液,似飄動在仙人掌上猩紅的赤念花朵,紅的讓人遐想,赤的叫人矚目。頭上面的一對角冠反射的太陽的點點微光。
她向著王女問出了第三個謎題。“徹知的君王啊,你確是掌管著星辰與深淵間的一切敏黠。但是,這世間並非只有須臾之物,更有稱得上永恆的熒華。智慧的域主啊,若是你知識真的與人們的傳說分毫不差,就請你像回答第二個謎題那樣,回答我最後詢問的這些話。什麼東西無法抵禦箭矢,卻能抵禦毀滅,什麼東西無法摧垮盔甲,卻能摧垮城郭,既不屈服於高天的使者,也不屈服於地上的萬國,無論是諸神還是邪魔,傾盡全力也不能將它勝過?”
聽到浮盤的女主人最後一個問題,她笑了,笑得那麼無奈,又那麼堅決。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但是不答,則那柄權杖就會貫穿自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