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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巡州與蘇青玉,同時步入花廳。
萬巡州的父母這一次沒有鬧么蛾子,早早地就坐在上首等著。
萬巡州的父親也就是程家的一家之主,他看上去年約四十,許是程家富貴,程老爺看上去稍稍有一些的肥胖。
不過,不油膩,反倒很是富態。
程老爺長得很是不錯,濃眉大眼,樣貌周正,看著很是穩重、可信。他臉上帶著笑,一副很是和氣好說話的樣子。
人不可貌相。
有昨天那麼一出在,蘇青玉不認為程老爺像他表現的,那麼好說話。
萬巡州的母親倒是有一點出乎蘇青玉的預料,萬巡州的母親很是消瘦老態,與程老爺坐在一起不像是夫君,反倒像是姐弟。
而且,今天再怎麼樣,也是她兒子大喜的日子,她這個要守孝的人都刻意挑了一身紅,萬巡州的母親卻是一身極為沉重絳色衣裙,配上她消瘦凸起的顴骨,顯得有幾分刻薄,看不去很不好相處。
萬巡州父親的下首,還坐著一位婦人,這位婦人看上去年輕許多,打扮也很是喜慶、華麗。
蘇青玉猜測,那位應該是程家的二夫人。
除了這三人外,花廳就只有零星的幾個下人,在偌大的花廳襯托下顯得人丁很不興旺,有幾分蕭條之色。
不過,這些與蘇青玉無關,她就是來敬茶的,敬完就可以走了。
萬巡州進來後沒有開口喊人,只很不耐煩地道:“不是要敬茶嘛,趕緊的,我還約了人賭牌,別耽誤我正事。”
蘇青玉皺了皺眉,扭頭看了萬巡州一眼。
此刻的萬巡州,和她昨晚以及今早見的都不一樣,看上去更混蛋,更讓人嫌棄了。
“你這孩子,當著新媳婦的面,瞎說什麼。”萬巡州的父親程家老爺如臨大敵,一臉緊張地訓斥了萬巡州的一句,隨即又對蘇青玉道:“巡州家的,你別聽巡州他瞎說,巡州這是要去幫我看生意,我們生意人家經常有突發事情,我這走不開,就讓巡州去了。”
蘇青玉淡淡一笑,沒有接話。
作為新婦,自然是要夫唱婦隨;萬巡州不喊人,蘇青玉也沒有主動喊人的打算。
萬巡州半點面子都不給他老子,當場就拆臺,“什麼看生意?我萬巡州就不是那個料。不過,生意我不會,吃喝嫖賭我倒樣樣都在行。”
萬巡州扭頭,朝蘇青玉得瑟瑟的顯擺,“娘子,你想玩什麼儘管找我,這杭州城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蘇青玉朝萬巡州輕輕點頭,以示回應。
“胡說個什麼勁,不是來敬茶的嘛。”程老爺一副心虛樣,有些討好地看向蘇青玉,“來,巡州家的,你跟巡州一起來敬茶。”
“趕緊的吧,別耽誤我的事。”萬巡州又一次開口,完全不給蘇青玉說話的機會。
旁人怎麼想蘇青玉不知道,但蘇青玉很滿意。
在沒有摸清程家的情況前,她不想貿然開口,做個羞澀的小娘子就行了。
“好好好,我今天可算是喝到兒媳婦茶了。玉娘,你說是吧。”萬巡州的父親樂呵呵地笑了一聲,還不忘招呼一直不開口的大夫人。
看他那樣,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他很高興自家兒子成家了。
倒是萬巡州的母親拉長著臉,斜眼看人,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蘇青玉猜測,她是在為昨天萬巡州死活不肯改姓的事不高興,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還是那句話,作為新媳婦,她保持微笑就可以了。
“請少爺、少夫人敬茶。”屋內的下人很有眼色的,把茶盞遞給蘇青玉。
“瞎講究。”萬巡州接過,還嫌棄了一句。
蘇青玉只當沒有聽到,端著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