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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要雲家的任何東西,頗有帶著妻兒淨身出戶,與雲家脫離關係的意味。雲輔當場就摔了兩個杯子,嚴令誰也不許再說“分家”二字,否則就是不孝。
雲居雁相信二房一定還有其他的行動,她不能再拖了,一定要儘快確定雲夢雙與許弘文的婚事,且必須是雲夢雙嫁入許家。
她細細思量前世的種種,不可思議地發現,除了一些生活瑣碎,她居然對許弘文在外的生活一無所知,甚至連他有哪些同窗,平日交往些什麼人都不知道,只是隱約記得他提過一個名叫“郝平”的人,言語中對那人頗為佩服,甚至帶著巴結的意味。
雲居雁知道,自己不能堂而皇之,大張旗鼓地尋找這個人,甚至不能與他正面接觸,其他書友正常看:。思來想去,她給雲堇哨了一個口信。
重生之後,雖然事情一樁接一樁,但云居雁並沒忽略雲堇,幾次不著痕跡地向他示好。
收到口信的第二天,中午剛過,雲堇帶著一些書籍及畫具來到了莊子。雲居雁請他坐下,他十分拘謹,屁股僅坐了三分之一的椅子,一味低頭注視著青石地磚。
雲居雁觀察著他。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是如此沉默而怯弱。她甚至從沒見過他笑,除了不小心看到他與親生父母說話的時候。
“二弟,謝謝你幫我把東西送過來。我走得太匆忙,父親母親事情又多,我不想為了這些小事打擾他們,只能麻煩你了。”雲居雁笑著道謝,又問他喜歡喝什麼茶,有沒有吃午飯。
雲堇依然沒有抬頭,只是連聲說這是他應該做的,又說什麼茶都可以,至於午飯,已經在路上用過一些了。
以一般人的眼光,雲堇也算長得眉清目秀,甚至稱得上端正俊美,但人是不能比。不說這次前來賀壽的幾位世家公子,就算是年幼的雲磊,站在他旁邊都能把他比沒了。前世的雲居雁真心不喜歡他的畏畏縮縮,不耐煩與他往來。許氏亦是同樣,根本懶得與他說話。
經歷了兩世,現在的雲居雁明白雲堇也不容易。某種意義上,他根本是在夾縫中求生存,而且還是全府最孤獨,最無助的那個人,就像剛剛穿越至現代的她,周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令人恐懼的。
雲居雁端起丫鬟送上的茶水,微笑著解釋:“莊子裡也沒什麼好茶,這是今年新出的雨前龍井,你嚐嚐合不合口味。”
雲堇道了一聲“是”,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杯子。可能是他太慌張,居然用左手的手心握住剛剛送上來的杯子,而右手又沒拿穩茶托。他強忍著手心的灼熱,想不著痕跡地糾正自己的錯誤姿勢,終究還是沒忍住疼痛,左手抖了一下,滾燙的熱水濺在了他的手背上,杯子“嘭”一聲掉在了茶几上,茶水濺得到處都是,書迷們還喜歡看:。雲堇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把左手藏在衣袖中,羞愧得說不出一個字。
隨侍在旁的小丫鬟急忙上前清理茶几。雲堇慌慌張張站了起來,退至一旁。
“管什麼杯子,還不快去給二少爺取燙傷膏!”雲居雁不悅地吩咐。
玉瑤應聲而去。撫琴急忙說自己去給雲堇取水淨手。不多會兒,兩人回來,走到雲堇面前行禮,欲服侍他上藥。
雲堇面對雲居雁的兩個大丫鬟,更加地緊張,臉紅得彷彿快滴出血了。雲居雁看他這般,只能吩咐玉瑤、撫琴放下東西,放雲堇找自己的小廝。
雲堇聞言如遇大赦,拿起玉瑤手上的燙燒膏,飛快地跑了出去。
“二少爺這般,好似奴婢會吃人似的。”玉瑤低聲嘀咕。
撫琴聞言抿嘴而笑,介面道:“二少爺大概是不習慣吧。”
雲居雁沒有言語,只是遠遠看著雲堇站在廊下,與一個半大小子並肩站著,由著對方為自己上藥。因為背對著她,她看不到他們的動作,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