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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薛氏很可能已經知道許氏一點就炸的脾氣。許慎之有些擔憂,可反過來想,如今沈君昊與雲居雁的婚事有了皇后的懿旨保駕,薛氏應該不至於想讓婚事生出什麼意外。
魯氏想著,許氏若在雅竹小築說錯了什麼,到時恐怕會連累了啟昌侯府,因此建議道:“春風樓的事,不如先透給小姑和居雁知道了,讓她們心中有個底,總好過她們從別處聽到什麼閒言碎語,一時壓不住火……再說,她們若是在府裡知道了這事,我還能勸著她們,就說沈君昊這樣的年紀,貪玩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成了親,自然會收了心思……這次再見居雁,就如老爺說的,她長大了不少。雖然到底還是年紀輕了些,卻是個懂得顧大局的……”
許慎之默然地聽魯氏絮絮叨叨說著。他明白妻子的擔憂,也深知許氏的脾氣。雲平昭選擇不對妻子說,自然有他的理由。“居雁與沈家的婚事反反覆覆的,我至今也不知其中的關鍵。我問過平昭,他說得含含糊糊的,很快岔開了話題。依你看,居雁為何那麼堅持?”他問魯氏。
魯氏搖頭說道:“聽小姑的意思,似乎是為了婚事,但我看並不僅僅如此,大夫也說了,她是思慮過重。”說到這,她壓低了聲音說:“我看著,她似乎在防著惜柔。”
“每家都有一些不能為外人道的事。”許慎之打斷了魯氏,似自言自語般說:“我怎麼想,居雁以前都不可能見過沈君昊,沈家也不該有悔婚的理由。”
“我聽說沈君昊因沈子遙的關係,與三皇子有所往來,靜言公主又總是與三皇子在一處。”
“胡說八道!”許慎之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低聲警告:“皇家的事,豈容你枉議,再說他們怎麼算都是同宗。”
“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我才說的。你自己想,皇后娘娘為何無緣無故下了一道旨意?大家都說是沈子寒進言,可他一個武將,之前又和雲家沒什麼往來,更不可能和居雁相識……”
“夠了!”許慎之一聲呵斥,嚴厲地指責:“不管其他人怎麼傳,這些話斷不能從你口中說出。眼下你只須記住,務必要讓雲沈兩家的婚事順順利利的。”
魯氏頓時覺得委屈,咕噥了一句:“我還不是怕你我都被連累了,你二妹是什麼性子,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啪!”許慎之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磕在了桌上。魯氏立馬住了嘴。兩人未再言語。
第二天,許慎之找了雲平昭,告訴他雅竹小築與春風樓離得很近,暗示他有些事須讓許氏有個心理準備。雲平昭思量再三,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許氏,沈君昊日日都在春風樓飲酒作樂。許慎之無奈,只能吩咐魯氏當日須多帶些穩妥的婆子丫鬟。
魯氏素知許氏的衝動與不顧後果。她猶豫許久,還是去找了雲居雁,暗示她春風樓是京城的公子哥們經常飲酒的地方,雖有歌姬、舞姬表演,但也算是正經地方,並不是煙花之地。
雲居雁立馬明白,魯氏這般暗示,分明是讓她做好心理準備,同時她更加確信沈君昊並不是她想象中那樣的。她知魯氏找上自己,一定是迫於無奈,遂告訴她,她知道男人經常需要逢場作戲,她不會衝動,同時也會勸著許氏。有外人在的時候,她和母親絕不會讓魯氏為難。
魯氏得到保證,這才稍稍安心。
與薛氏約定見面的那天,許慎之特意派了人去許弘文家,藉口詢問婚事準備的程序,讓人看守著許弘文,而魯氏也悄悄命令自己的心腹,一定要在許氏近邊伺候著,時刻注意著她的需要。雲居雁對玉鎖突然慫恿自己出門頗為在意,當天命她在王府侯著,不用跟著伺候。玉鎖一聽,哀求雲居雁讓她隨侍在旁。直至雲居雁臉上露出不耐煩,這才作罷。
許慎之一家在京城素來低調,啟昌侯府的馬車亦沒有云家的寬敞舒適。短短小半個時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