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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情發生,而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在她成婚前,把她們的婚事定下。如今,她和沈君昊的婚事已經公開,即便沈家不情願,在外人看來,她都是未來的淮安郡王府嫡長媳,娶她的兩個庶妹就等於與郡王府攀上了關係,所以婚事的選擇餘地很大。當然,結親物件也不能隨便選擇,不能害了對方,更不能拖累雲沈兩家。
沉默中,雲惜柔慢慢止了眼淚。她早已發現雲居雁對自己,並沒有像對待**桐那般親熱,哪怕她主動示好,她也是不冷不熱的。“大姐,對不起,是我任性了。”她主動道歉。
“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雲居雁同樣道歉,“若不是我,也不會連累你和三妹。”她嘆了一口氣。
“大姐千萬別這麼說。”雲惜柔的眼淚再次湧上了眼眶。隱約中聽到外面有人聲,她的眼淚掉得更兇了。
原來是這樣!雲居雁恍然大悟。在父母進門前,她握住了雲惜柔的手,感傷地說:“六妹,你快別哭了,我去對母親說就是了。”她也想逼出幾滴鱷魚的眼淚,可面對自己厭惡的人,她實在哭不出來。
雲平昭與許氏推開房門就見到悲悲慼慼的兩人。“要對我說什麼?”許氏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從小的教育告訴她,妾室通房不過是生兒育女的工具。可每當她看到**桐、雲惜柔,就彷彿看到丈夫與其他女人親熱的畫面。
搶在雲惜柔之前,雲居雁上前對父母說道:“父親,母親,六妹想和我一起去莊子……”
“胡鬧!”雲平昭低聲斥責。許氏不語,也不理哭泣的雲惜柔,只是拉起女兒的手。
雲居雁偷偷對著許氏微微一笑,暗示自己沒事,接著說道:“六妹一個人在府中,無聊總是難免的……”
“不是的。我只是太想念大姐和三姐了。”雲惜柔低聲反駁,心中暗恨。她認定雲居雁對**桐、雲堇不是真心的,她本想在雲平昭面前拆穿雲居雁,讓雲平昭以為她背後欺負他們,哪知道現在居然變成她無理取鬧了。
“好吧。是想念。”雲居雁用無奈地口吻表示著贊同,但聽的人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味。
許氏不耐煩雲惜柔在眼前礙事,對門外說了句:“時間晚了。送六姑娘回房。”便打發了雲惜柔。
雲惜柔心中更是憤懣,但嫡母說話了,只能乖巧地行禮,默默退出去。行至門口。她忍不住回頭,只見許氏正滿臉笑容。輕撫著女兒的臉頰,而云平昭站在一旁,正說著什麼,表情很柔和,全沒有平日的嚴肅。她是女兒,我就不是嗎?她在心底吶喊,低頭走入了黑夜。
房間內,雲居雁向父母問過晚飯的情形,對著兩人說:“父親,母親。我覺得那個柳易說話不老實,我不喜歡。”
“所以你寫信給我,讓我勞師動眾地去江南查她的底細?”
“父親。我問她怎麼會撞上你的,她一會說這樣。一會說那樣,肯定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想故意賴上我們。”
許氏聽了一副“我就說吧”的表情。雲平昭一想到自己和妻子成婚都快二十年了,居然在女兒面前鬧了那麼一出,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尷尬地說:“不過是個丫鬟,你不喜歡,把她送回來,讓你母親打發了便是。”
雲居雁不希望柳易再出現在父母面前,遂說道:“何必送來送去這麼麻煩。父親既然救了她,也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我們就當是積福,在莊子上把她配了人,讓她平平順順過日子。”
許氏嗔怪地瞪了雲居雁一眼,“你一個姑娘家……”
“母親,不是還有祖父派來的兩個嬤嬤嗎?她們有經驗,讓她們和莊子上的管事商議著辦,最後你發個話就成了。”
雲平昭見母女倆說起這些瑣事,自去了屋後。許氏看他關上了門,壓低聲音問女兒:“囡囡,我一直想問你,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