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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作用下,包強將捱打之事完全被拋在了腦後,跳將起來,站在寢室中間,舉著酒杯,道:「他媽的,老子要喝酒,誰敢說三道四,找人砍死他媽的。」
世安機械廠的許瑞終於忍不住了,從床上爬起來,道:「包強,別鬧了,要鬧到外面鬧。」
包強喝了酒不認人,也不顧及同廠的面子,罵道:「許大馬棒,他媽的少管閒事,這兒沒你的事情,滾開。」
許瑞氣得渾身發抖,回罵道:「喝不得馬尿少整幾口,一喝就出事。」他氣沖沖地走出寢室,到衛生間方便。
寢室裡出現短暫平靜,只有包強的吼聲在寢室裡迴蕩。包強搶過一杯啤酒,又自顧自喝掉,將酒杯砸碎在地上。他控制不住酒意,在寢室裡竄來竄去,走到蔡鉗工床前,一把將蚊帳扯開。蚊帳發出「嗤」的一聲,裂開了。
蔡鉗工早就醒來,正在床上鬱悶著,蚊帳被揭開後,將吳重斌的叮囑拋在腦後,從床上跳起來,對準包強就是重重一拳。
「媽的,你這個學派敢打我。」包強覺得在老同學面前丟了醜,朝蔡鉗工撲了過去。
包強是圓滾滾的身材,力氣不弱,捱打以後就和蔡鉗工扯成一團。許瑞從衛生間回來,聽到打鬥聲,趕緊過來分開兩人,無奈兩人都是胖漢子,累得許瑞直喘粗氣,仍然沒有分開。
吳重斌將床上的木棒抽了出來,一旦打起群架,就準備敲黑棍。
王橋再也無法裝縮頭烏龜,下床後,心平氣和地對包強帶來的三個五中同學道:「同學,你們來耍,我們沒有意見。現在這樣鬧起來不好,我建議你們把包強拉出去,到外面鬧,否則絕對要打起來。」
三個同學相互看一眼,點頭同意,一起上前,用力將包強強行拉開。包強雙腿輪番亂蹬,嘴裡不乾不淨罵著。許瑞抱起包強的雙腿,道:「只能把他抱出去了,一、二、三,起。」
包強被眾人抬起,掙不脫,不停地破口大罵,先是胡亂罵,後來就開始罵讓其大丟面子的仇人王橋。罵聲漸漸遠去,隨後又響起砰砰的踢鐵門的聲音,然後是值班老師的厲喝聲。
包強走了,寢室清靜了。
早上起床,大家發現寢室一片狼藉,放在地上的碗筷損壞了好幾副,惹得寢室裡的同學一陣痛罵。
王橋神情嚴肅地看著破桌上的酒瓶以及食物殘渣,沉思了一會兒,主動找到了吳重斌。
兩人很有默契地下樓,在圍牆邊小壩子站定。吳重斌道:「昨天晚上包強喝酒以後,揚言說要找你的麻煩,說什麼此仇不報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等狠話。」
王橋道:「包強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給他來一次深刻教訓,最好的結果讓他感到在寢室無法立足,自己滾蛋,最壞的結果讓他不敢放肆,學會尊重他人。」
吳重斌道:「要趕走他,有什麼好辦法?」
「暫時還沒有,讓我再想想。」王橋隨後又道,「我心情也矛盾,覺得應該給包強教訓。可是到復讀班的終極目的就是高考,我們能不惹事就不惹事。最後再給包強一次機會,如果他再來挑釁,就一定給他刻骨銘心的教訓。」
吳重斌道:「那就一言為定,再給包強一次機會。」
議定之後,兩人回寢室,洗漱,吃早餐,各自到教室早自習。
一天未見包強,無事。
包強在第三天早上出現在復讀班,胖滾滾的身上裹著一件風衣,戴了一條長及腰間的褐色圍巾,儼然是肥胖版上海灘許文強。走進東側門時,他自語道:「媽的,我簡直成了拉皮條的。」
前天醉酒離開教室後,包強被許瑞帶到世安機械廠劉建廠的宿舍,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算清醒過來,醒來之後,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同樣醉酒的妖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