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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過度,踉蹌了幾步才穩定了身子。殷玉羽暗自驚訝,從接銀的手法可看出,小二可擠入江湖二流角色。他怕再起爭端,連忙下樓,對陶寒一揖道:“陶先生,請一路珍重。”
陶寒江陰沉著臉色道:“公子的雅量美意,老夫可消受不起,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陶思詩含情脈脈地望著殷玉羽,父母在旁她不敢恣意妄為,斂衽一禮後道:“也望公子多自珍重……”
正說著,門外急衝衝地走進來司徒青雲,他拉著白麗豔走到一旁。自從父母和陶寒江鬥了一場後,雙方仇冤已結,他深感與陶思詩的關係已絕望。在寺中幾日,父母對他看管甚嚴,連與白麗豔說說話都不許,害得他夜夜意馬心猿,心情焦躁異常。他一早不見了白麗豔,慌了心神,趁父母不備之時,溜出寺外四處尋找,尋到這裡,才看見了白麗豔。他又偷偷瞧了陶思詩幾眼,瞧著她動人的氣韻,又不禁痴了。白麗豔見狀似有萬般委屈,掙脫了司徒青雲的手。陶寒江面上鋪了一層嚴霜,對司徒青雲道:“你父親命你來取我的性命麼?”
司徒青雲硬著頭皮訕訕地道:“陶老伯多慮了,晚輩是來尋找白姑娘,也順便看看老伯的傷勢痊癒了沒有,別無他意。”
“江水倒流了。”陶寒江大袖一揮,逼得司徒青雲後退了幾步。“別無他意?是柴桑口臥龍弔喪麼?黃鼠狼不會發誓不吃葷!”
程冷秋靠在陶思詩的身上喘聲問道:“他是甚麼人?”
陶思詩輕聲道:“他就是司徒函輝的兒子,司徒函輝夫妻為追尋魯王,前幾日才到了安文。”
程冷秋直瞪瞪地望了司徒青雲一會,臉上顯出十分痛楚的神色,喘著氣道:“你生得像你娘,你父親還好吧?”
陶寒江聞言大怒道:“無恥的賤人,你還好意思出言相問。”
程冷秋霎時容光煥發,指著陶寒江笑道:“哈哈哈,我偏要問,氣死你!”她一字一頓地道:“你使我揹負了二十餘年的惡名,如今你還不肯放過我。陶寒江,有種的你就放了我!我不會跟你走。”她掙脫了陶思詩的手,跌倒在地,道:“詩兒,母親雖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並不是你父親所說的那種無恥的女人。”
司徒青雲一時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陶思詩怎麼突然現出一個母親來。
一駕馬車已停在門外,任陶思詩百般勸說,程冷秋坐在地上死活不肯上車。司徒青雲見她對自己的父親甚為關切,料想是父親以前相識之人,而且關係非比一般。他怕陶寒江再罵出些難聽的話來,看了陶思詩一眼,走過去一把抱起程冷秋,塞進車內。程冷秋惱怒之極,狠狠地瞪著他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陶思詩走過殷玉羽身旁時悄言道:“殷公子,我爹背地裡已對你已一改常態,有空時你可重來仙都一遊。”
殷玉羽的心中又是一熱,點頭稱謝。司徒青雲訕訕地退回門內,拉住了白麗豔的手,怔怔地看著陶思詩明豔嬌媚的身影,一時茫然若失。
白麗豔面鑑貌辨色,眉宇間升起一股怒色,狠狠瞪了他一眼,也登車而去。
殷玉羽看到司徒青雲一付喪魂落魄的模樣,想安慰幾句,一想挑破心事反為不美。眼見司徒青雲痴痴怔怔走出店外向南而去。
殷玉羽回房吐納了一會,自感功力漸漸恢復,中後,他決意前去拜訪司徒函輝夫婦,自己誠意相求,或許會告訴他實情。他估摸魯王也在寺中,定然戒備森嚴……
經人指點,他向南走到街頭盡處,遙見東面的安福禪寺隱在古樟松柏之中。一條河流自南而來,將小鎮與古寺分開,他走過一座木橋,沿江到了古寺。古寺建在一片高地上,大門朝南,雖離市鎮不遠,環境卻異樣清靜。外面陽光灼人,寺院門前的林蔭道上卻清涼宜人。
寺院大門緊閉,他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