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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你來我往,架臂格擋,鋒刃揮舞。“刷!”沒有武器,喜羊羊逐漸落入下風,右手堪堪握住刺向胸膛的利刃,左拳揮向狼兵丙的頭部,狼兵丙沒有躲閃,而是飛起一腳,踢向喜羊羊右腰。
“哼!”兩人同時悶哼一身,身形皆是一晃。喜羊羊一把撈住狼兵丙的右腿,手上發力,高舉著胳膊向前推動。
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狼兵丙能看出喜羊羊想把自己掀翻在地,咬牙揪住喜羊羊的右手,竟是不顧右腿折斷,左手帶著寒芒刺向喜羊羊胸口。
喜羊羊要的就是他的魚死網破。右腳一勾狼兵丙的左腿,失去重心,狼兵丙只覺刺出的一刀,扎到了空處,下意識地抓牢手腕。百餘斤的體重,拉著喜羊羊向後摔落。
不等狼兵丙緩過神,一把抱住狼頭,喜羊羊深吸氣憋住,一個頭部撞擊。“哐!”狼兵丙眼冒金星,也不避讓,脖子一硬,兩人的頭顱狠狠地碰在一塊。
不好!我要昏過去了!終究敵不過羊角的衝擊,狼兵丙只覺天昏地暗,手指下意識地四處摸索,“咔!”狼兵乙掉在地上的槍,被人踢到了狼兵丙手邊。
一把抓起手槍,在頭暈腦脹中調轉槍口,瞄準身上的喜羊羊。還沒來得及開槍,“啪!”有人一腳踩在狼兵丙手上,大拇指被踩斷,再也拿不起槍,隨後一把尖刀割開了喉嚨。
“啊……”狼兵丙的呼喊聲,剛到嘴邊,便被咽喉湧上來的鮮血堵住。路羊羊打死自己的對手,開始幫忙解決敵人。不等腦袋清醒,喜羊羊也飛撲出去。
狼兵丁只覺眼前一黑,一隻眼也被劃瞎了,臉上刨開一道長長的口子,當胸又中一刀,當場斃命。和狼兵乙搏鬥的羊兵卻是一個疏忽,被打掉了手中的武器。
“嚓!”狼兵乙正準備劫持人質,一把飛刀,不偏不倚,正好紮在狼兵乙的鎖骨正中。“咳咳咳!”只能微弱地咳出鮮血,劇痛很快吞噬了他的意識。五人沒有喘息片刻,將五名狼兵身上的心跳儀,全部貼在狼兵乙身上,他一時半刻還死不了。
“哈哈哈……”作為經歷尚淺的新兵,路羊羊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要不是喜羊羊刺瞎了狼兵甲的左眼,他還真不敢保證自己能打死他。
“起來!”喜羊羊只留給路羊羊一點時間,路羊羊也不吭聲,耷拉著酸脹的雙臂,他清楚喜羊羊已經很照顧自己了,否則他們四個人會直接留下狼兵,直奔狼軍縱深前進。先前在狼軍的坦克中,他已經認識到了戰場的危險,每逗留一刻,多一份危險。
五人消失在庫房的小徑上。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走在最前端的喜羊羊,停下了腳步。看來狼軍發現了不對,喜羊羊盯著遠處的狼軍小隊。打過無數次的小隊作戰,喜羊羊也不覺得膩味,畢竟,這裡是戰場,只要能殺敵,是不會有人在意方式。
量變引起質變,只是永遠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量變。機械地重複做過千次的動作,一股輕盈的感覺,爬上了喜羊羊的雙臂,它就這麼來了。“嘿!”在眾羊吃驚的目光下,跳出藏身的拐角,朝著駐守大門的狼軍打招呼。
“嗯?!”狼軍錯愕地看著喜羊羊,直到喜羊羊扣下了扳機,赤星的火花先摧殘了他們的軀體。望著一片狼藉的大門,路羊羊四人面面相覷,儘管見識過赤星的威力,但他們是第一次見喜羊羊打得這麼兇狠,似乎下一刻再也無法拿槍戰鬥了。一切都太突兀了,除了喜羊羊,無人清楚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昨夜,路羊羊的揹包邊多出的掛飾,引起喜羊羊的注意,“這是……?”路羊羊回答:“隨手從家裡儲藏室裡拿來。”“嗯?”見喜羊羊神色嚴肅了幾分,路羊羊犯錯一樣撓撓頭,“呃……我只是覺得,正廳都塌了一半,找點紀念的東西。”
喜羊羊沒有斥責路羊羊,固然作戰分秒必爭,但戰火燒到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