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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歲的年輕女人,背後竟有這麼多的故事。若不是親耳聽段輕哲說起,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她也從來沒有把阿延和梁婠婠聯絡在一起。這孩子從小長得就像他父親,眉眼間竟很少遺傳到梁婠婠的五官輪廓。如若不然的話,就憑她對梁婠婠的熟悉,大約一早就想到了。
她把整件事情理了理,才發現梁婠婠真是個神奇的女子。她懷上阿延的時候,還沒有跟段輕哲分手。如果他們最終在一起了,段輕哲大約還要替大頭何養兒子,做個便宜老爸。這個女人懷著初戀情人的骨肉,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最終要把他搞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樣的手段,這樣的氣勢,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出來的。
白忻卉當年就算再生氣段輕哲出軌,也不過就想煽他幾耳光罷了,什麼玉石俱焚、同歸於盡之類的想法,她可是從來都沒有過。要不說她怎麼是溫室的花朵,跟渾身是刺的野玫瑰比起來,真的是弱爆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又起了點調侃的心思:“這麼說起來,你頭上還真是綠油油的。梁婠婠跟你好的同時,還跟大頭何在一起。你說她會不會剛跟你約會完,轉眼又跑去見大頭何,然後這般這般那般那般。”
“什麼這般那般的!”段輕哲故作氣惱地彈了彈白忻卉的腦門,“看我出醜吃憋你很高興是吧,想像著我被人當白痴一樣耍,是不是心裡特別痛快。”
“話倒也不能這麼說。哎呀算了,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一兩個人渣呢,就當不走運好了。父債子償,不管怎麼說,梁婠婠最後還是收手了,沒把你家鬧得雞飛狗跳,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白忻卉說著抬手看了看錶,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過了九點。往常的這個時候,阿延該關電視去睡覺了。今天家裡沒有大人,他肯定不會乖乖聽話,指不定又要鬧騰到什麼時候。想到這裡,白忻卉趕緊給家裡去了個電話,又讓段輕哲跟孩子說了會兒話,哄得他乖乖關電視上床睡覺。
他們兩個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輕鬆搞定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屁孩。搞定之後都覺得成就感十足,默契地相視一笑。
白忻卉心有感觸,就忍不住嘆了口氣:“阿延這麼可愛的孩子,為什麼會被送到福利院去?是大頭何送的嗎?”
“應該是他的家人。梁婠婠把孩子抱給他的時候,他是有想好好養大的。那時候梁婠婠事業在上升期,帶個孩子肯定不太方便,交給孩子父親也情有可原。不過後來大頭何因為那件綁架案吃了官司,家裡房子又被拆了,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他的父母就私自做主把孩子給遺棄了。我手下的人調查了一些資料,大約是說當時大頭何的父母本來是想帶孩子來北京找梁婠婠的,沒想到人沒找到,錢也花得差不多了,後來就把孩子給扔了。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阿延不姓孟,他應該姓何,他的全名是何孟延。”
“畢竟也是爺爺奶奶,還真扔得下手,自己的親孫子呢。”
段輕哲倒是沒這麼憤憤不平,整個人意外地冷靜:“他們大約心裡也有氣,覺得梁婠婠騙了他們的兒子,拋棄了他們父子,加上大頭何又坐了牢,兩位老人心中有氣,一時就犯了糊塗。我後來去他們住的城市找過他們,看過他們居住的條件,說句不好聽的,阿延在他們身邊長大,還不如在福利院。跟著大頭何的父母,大概連吃飯穿衣都成問題。”
白忻卉轉念一想,心情頓時豁然開朗。要不是大頭何的父母把孩子扔了,她又怎麼有機會收養阿延。這大約便是所謂的緣分,儘管人生有磨難有不幸,但最終幸福還是多過於不幸的。看阿延現在長得白白胖胖的樣子,未嘗不是因禍得福了。
她的身體慢慢地縮排沙發裡,一整天的刺激已經搞得她筋疲力盡,琢磨著要不要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嘴裡還不忘誇獎段輕哲一番:“想不到你辦事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