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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門和角色。自不用說,這種組織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局,關押我的就是位於柳城的安全域性分局。

而“術士”,顧名思義,就是能夠施展法術的人。

這裡我又要暴露自己孤陋寡聞的地方了,對於術士,我其實不是很瞭解。因為我從來沒有正經地接觸過術士們的圈子,也沒有正式地學習過法術。在術士們看來我就是個野路子,對於他們的瞭解程度與夢境裡我對獵魔人的瞭解程度算是五十步笑百步。

青鳥在這裡似乎頗具人望,她在為我帶路的時候,一些路過的穿著白色內務制服的工作人員會主動向她問好,還有個綁馬尾辮的年輕女性稱讚她新換的髮飾很好看。

“謝謝。”青鳥微笑點頭。

我感覺她莫名眼熟,就對她問了一句,“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她愕然了下,然後笑著反問道:“你不會是把夢裡的事情都忘記了吧?”

“當然不是,我全部記得。我是指更久之前……”我一邊說,一邊回憶,“……想起來了,攻打我的那支隊伍,你也在裡面吧。”

“沒錯。”她說,“你恨我嗎?”

我對於青鳥他們毫無仇恨之心。

自從“它”被殺死,我便感覺自己從某個扭曲的漩渦中解放出來,過去瘋狂而又糜爛的靈魂似乎從自己的身體裡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像是從無盡沉淪的幻夢之海上浮至水面一樣,我的靈魂終於重新屬於自己。現在的我在行動邏輯上說不定更加接近夢境裡的我。

不過哪怕是過去的我,也不會想著要對安全域性報仇吧。我確實對於“它”懷有深邃的感情,但與此同時,我也自始至終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既然吃了那麼多人,有朝一日被人殺死也是順理成章。而這種想法放在我自己的身上也是一樣,我不受到報應是不可以的。然而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我居然被宣判無罪了。

我應該找個地方自我了斷。

儘管這種結束方式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觀念,不過既然別人不動手,就該自己動手。

在拿定主意的同時,我又難免產生了這種想法:在結束一切之前,想要再見“它”一面。

但是,“它”已經是屍體了,還過去了這麼久,只怕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了。見到那樣的屍體,除去令自己幻滅,還有什麼意義呢?又或許自己合該幻滅,再懷著這股幻滅之情結束自己的人生?

我一邊無情地奚落自己,一邊又去觀察青鳥。兩天前,她的左臂還是斷著的,但現在似乎接上去了,重新變回了那個完好無損的青鳥。

是義肢嗎?感覺不是,無論怎麼看都是正常的手臂。

“你是怎麼治好塞壬之刃造成的傷口的?”我好奇地問。

“塞壬之刃造成的傷口通常來說無法癒合……所以我使用了不那麼通常的方式。”她說,“我一開始也沒想到,還是老師想出來的方法。既然傷口治不好,那就不要這個傷口了。”

這句話有點難懂,但我很快便恍然了。她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多截肢了一點,用普通的新傷口去覆蓋無法治癒的舊傷口。聽上去相當痛苦,但只要施加麻醉,並且配合治療的法術,就能夠填補缺少的血肉和骨骼,將本來的手臂重新接續回去。

一想到她可以免於殘疾,我便不禁為她而感到高興。

但接著,我又為自己的高興而自慚。自己不過是在夢境裡與她有過些許友誼而已,卻以朋友的心態自居,這真是自作多情。況且,她認識的是夢境裡那個一清二白的我,而非現在這個劣跡斑斑的我。如果知道我以朋友的眼光看她,她也會噁心到無以復加吧。

其實從我自己的角度來說,並沒有要將現在的自己和夢裡的自己分割看待的意思。就像是我在夢裡也對青鳥說過的一樣,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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