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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阿大,阿母,有矣。”阿嬌笑容璀璨,整個人喜氣洋洋的:“兔名‘胡亥’!”
9…05 心有千千結
“哈,阿大,阿母,有矣。”阿嬌笑容璀璨,整個人喜氣洋洋的:“兔名‘胡亥’!”
“哧……”天子正拿著金爵品酒,聞聽此言,一個不留神幾乎被酒嗆住。隨侍的女官急忙上前,跪下給皇帝輕輕捶背。
“天……天啊!”長公主用食指和中指抵住自己的太陽穴,頭痛不已,低聲喃喃地抱怨:阿碩,阿碩!!都是你乾的好事!
劉嫖長公主難得一次對愛女板起面孔,用充滿皇家式威嚴的口吻下命令:“阿嬌,此名不好。易之!”
“唔……阿母吶?!”館陶翁主很敏感地覺察到母親語氣中的強硬,有點受傷,扁扁小嘴,大眼開始蓄滿淚水——委委屈屈的摸樣,看著讓人沒來由地心疼。
皇帝向姐姐示意稍安勿躁,轉頭向小侄女和和氣氣地問:“阿嬌,新名從何出?”
“蓋因其意同!”小女娃仰起小腦袋向皇帝舅舅報告,小臉憋得有些泛紅,很激動的樣子——她是很認真很努力才想出這個名字的~(≧▽≦)/~啦啦啦。
“意同?”天子莫名其妙:“何意?”和什麼意思相同?
“彘者,豬也。次兄教吾:亥者,亦豬也。乃之,新名曰‘亥’。”阿嬌理所當然地一路說下來,‘咬’ 文又 ‘嚼’字,學著陳碩教她時那副搖頭晃腦的學究做派,把兩個大人都逗樂了。
“豬?‘彘彘’之名取自此意?”劉嫖是真的不知道,她一直以為寵物兔的名字是女兒亂起的——疊音嘛,童趣!
“然!其嗜吃如豬也。”館陶翁主主動讓開一點身子,小手指向身後的大灰兔:這傢伙兔沒兔樣,象人似的拿前爪捧著蜂蜜藕片嚼個不亦樂乎。那‘饞老痞’的架勢和勁頭,活像之前被人餓過七八個月了O(∩_∩)O~
天子和長公主對視一眼:似乎,他們都搞錯了,這真和劉彘沒半點關係呢。
“咳,阿嬌啊,”對上陳嬌天真的小臉,天子忽然感覺有點尷尬,沒事找事地多問:“何不直呼為‘豬’?”
“竇詹事曰:‘豬’字不雅,不宜出口。”這下嬌嬌翁主更奇怪了,瞪圓明亮的大眼睛,好迷惑地問:“竇君其言虛?”
“竇詹事?”驟然聽到這個稱呼,天子首先聯想到的是竇嬰:竇嬰曾任‘長樂宮詹事’。不過,如今竇嬰身居要津,成天和周亞夫一起為軍國大事忙裡忙外,還會有閒與小女孩糾纏?
“竇詹事,章武侯次子,奉齊王主若。”長公主在旁輕輕提醒。
天子這回明白了,原來是小舅家的那位表兄弟;此人沒什麼長才,好在忠厚耐心,他倒是極有可能。
“不虛,不虛。‘豬’字不雅,不雅。不宜出口!”長公主趕緊‘肯定’加‘強調’。對一位高貴的仕女而言,‘用詞典雅’和‘舉止合宜’一樣重要,長公主作為母親,對女兒這兩方面一向極為注重。
“然‘胡’又安出?”天子又加了一句。
“‘胡’‘亥’相連,聽之悅耳。”嬌嬌翁主沖天子舅舅解釋,隨之又不放心地眨巴眨巴大眼:“如此,胡亥之名可用乎?又有從兄弟重名?”她很不喜歡被剝奪‘命名權’吶,而且還是一連兩次,很木面子啦╭(╯^╰)╮
“無,無!可用,可用。”皇帝笑起來,忙不迭地點頭。
反倒是館陶長公主這位做母親的,表現出大大的不以為然:“陛下……”長公主不樂意女兒身邊出現如此‘驚悚’的名號——徒增麻煩,沒絲毫益處。
“有何不可?何不可?我大漢翁主賜幸兔名‘胡亥’,有何不可?哈!”天子卻是越笑越大聲,簡直樂不可支:“漢宮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