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次衝突中,除了武裝人員外,也有8個平民死亡,有人說他們死於空中炸彈的誤炸,有人說他們死於偷襲者的火箭彈。
有了這樣的傳言,美軍的有關部門又得匆匆趕往出事地點去做調查了。
97
我躺在貨櫃上,仰面觀天,見夜空中星光燦爛,
偶有流星劃過,只覺得離我們是如此之近,尾光又是那樣的柔和
中尉帶著半排人離開坎大哈也有幾天時間了,我們這七個人還遲遲沒接到出發的命令。不知他們那兒安上了普通電話沒有,但軍隊裡相關的情報透過電腦或軍用電臺的傳遞,還是很通暢的。
聽頭兒說,他們現在駐紮在一個廢棄的軍用機場裡。
這機場為前蘇聯軍隊在入侵阿富汗時所建,連水泥跑道都沒有,戰鬥機的起落只在經過夯實的簡易路面上進行,幾年來的風吹雨打和炸彈的狂轟亂炸,跑道已經面目全非,在這上面起飛降落,既麻煩又危險,況且,機場內連起碼的救火及救生裝置都沒有,對於這樣的爛機場,空軍飛行員肯定是不喜歡的。
我營的直升飛機可以在野外起降,所以對機場條件的惡劣也不會太在意。而這回幾架輕型直升偵察機、救護機等前往赫拉特時,是裝在大型的運輸直升機上送過去的。
由於車輛及一些武器裝備都已運走,這幾天我們留下來的幾個人就輕閒多了,除了不時擦拭隨身的4卡賓槍外,我們幾乎沒有其它工作。
這是我們在阿富汗的日子裡過得最輕鬆的日子了。我們可以一覺睡到不想再躺在床上的時候才起床,我們也可以在活動中心開開心心地瘋玩一整天。
這一天我們去活動中心玩。
先到撞球館,兩個人一臺,捉對兒開戰。
我曾聽說過美國小夥子的撞球水平,但我以為自已也不是個一竅不通的生手。想當初,從念初中開始,我有時就會抽空兒和同學去玩幾局,擊球入洞並非可望不可及的事。於是我信心十足地和加利玩開了。
不料連玩幾局,全是我大比分落敗,越打越急,到後來基本上就只有拿球桿當柺杖,拄著地面看他表演的份了。
一邊倒的局勢玩起來沒意思,我就撇下加利,找中士埃文斯。
埃文斯沒像加利那麼貪玩,但撞球技術還是明顯高我一籌,我徹底明白了,除非改變撞球規則,要不然,在這一夥人當中,我還真找不到&ldo;旗鼓相當&rdo;的對手呢!
但我又不甘寂寞,想了想,就慫恿莫布里跟我一塊兒去打桌球。
幾個同伴都以為中國人很有桌球運動的天分,就跟著過來瞧熱鬧。
我和莫布里拉開架勢,你來我往打了起來。
美國小夥子喜歡看橄欖球賽劇烈的衝撞,也很擅長需要大發力的棒球運動,可是那顆小小的桌球在不大的桌面上飄忽不定,就叫他們感到拿捏不定了。特別是當我打出旋轉球時,莫布里常常會將球莫名其妙地擊飛,這時,他便會瞪圓了雙眼,大聲驚叫,好像遭到了魔球的戲弄一般。
埃文斯也起了好奇心,當莫布里出局以後,他迫不及待地接過球拍。
平心而論,我的球技並不高超,但對付他們這些生手卻是綽綽有餘。許多時候我本可以大力扣殺,一板打死,但那樣不好玩,我總要利用機會打出旋轉球。
打得輕鬆時,球的落點也就更有把握控制。我一會兒將球打到東,一會兒打到西,這一下是近網球,那一下又是遠撞球,調動得對手跑左蹦右,手忙腳亂,而那球的旋轉就更叫他們覺得神出鬼沒了。
我成了常勝將軍,和每個人都打上一局,讓他們領略桌球的神奇。
直到開飯時間,我們才離開活動中心。
當天晚上,我們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