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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善事做好,便利於大眾。類似這種對於社會有利益,對大家有利益、有幫助的事情,我們都要幫助他。了凡先生也能夠隨喜去做,但是做得不夠勇猛。也就是說沒有盡心盡力,只稍稍的隨喜一點。這就是反省自己的過失。
‘或救人而心常自疑’,別人有苦難,要去幫助他——應不應該幫助他?如果在今天的社會,求幫助的人很多,我們常常遇到。而且求幫助的人當中,有很多是來騙錢的。騙了之後他到外面去吃喝嫖賭,那就有罪過了。所以行善的確不容易,行善真正要有智慧、要有慈悲。智慧能明察,能判斷應不應該做;慈悲是真正的動力。他確實有苦難,我們一定要盡心盡力去幫助他;如果他用欺騙的手段,我們一眼看穿,我們要教導他。如果他並不是很衰老,也並不是有病,身體健康強壯,應該勸導他、教導他從事正當的行業,不要用這種方式來討生活。
‘或身勉為善而口有過言’,所以改過自新不是猝然成就的,是要一段相當長的時間,不斷去改;初期這些現象,決定是免不了的。身雖然善,能夠合於禮法,但是口裡面的言語還會有過失——口不擇言,這是習氣。自古以來,所謂言語是禍福之門,不能不謹慎。孔夫子教學的四科,第一個科目是德行。德行是做人的根本,今天講教育中的德育。現在這個社會德育沒有了,不講求了。第二個科目就是言語。孔夫子多麼著重言語——說話要有分寸,說話不能傷人。言語傷人,是不知不覺的,人家懷恨在心,將來的報復是沒有辦法預料的,往往許多的怨仇、誤會都是從這兒來的。這個事情麻煩大——“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所以不可不謹慎。少言就寡過,何必多說話呢?
尤其修行人求心地清淨,自行化他,一句“阿彌陀佛”就行了。人家給我們講再多的是非,我們一句也不要答覆他——“阿彌陀佛!”他再講——“阿彌陀佛!”聽個幾句“阿彌陀佛”。聽完之後,他講什麼我不曉得,我們就唸“阿彌陀佛!”我們把這句“阿彌陀佛”給他,他講的那些東西我沒聽進去。這樣好!所以言語少好!袁了凡是有言語多的毛病。
‘或醒時操持而醉後放逸’,就是清醒時能注意自己的言行,很守規矩、很如法;但他喜歡喝酒,酒喝醉了,就又放逸了,毛病就出來了。酒是佛法的大戒,五戒裡有酒戒。但是諸位要曉得,佛為什麼要戒酒?就是酒醉後亂性。如果我們飲酒不至於醉,酒有開緣,可以喝的,但決定不能喝醉。戒律講得很嚴格,是滴酒不沾。為什麼?怕我們止不住,感情用事,沒有理智,一杯接著一杯,那麻煩大了,那決定是破戒。
從前我在臺中求學,李老師講《禮記》,《禮記》的註解是鄭康成(鄭玄)注的。鄭玄是東漢大儒,是馬融的學生。馬融在當時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學問家,但是馬融的心量不大,學生成就若是超過他,他心裡很不是味道。鄭玄的成就超過老師,青出於藍,老師不甘心,想派刺客把他殺死。所以他離去時,馬融帶著學生到十里長亭送行——實在是不懷好意,令同學們每人敬酒三杯,鄭玄喝了三百杯(三百杯的典故就是從這裡來的)。希望把他灌醉,在路上好下手。那裡曉得鄭康成的酒量很大,三百杯喝下去,小小的禮節都不失。李老師說,如果人人的酒量都像鄭康成,釋迦牟尼佛這條戒就不用制定了。
釋迦牟尼佛為什麼制定這條酒戒?我們要了解制戒的意義。學佛的同修如果在烹調時用作料酒,是不會醉人的,調味是可以的。如果年歲大、體力衰,他血液迴圈慢,酒可以幫助血液迴圈,每餐飯喝一杯酒,這也是可以的,這是開緣,不是破戒。
同樣道理,佛門忌五辛,五辛裡,尤其是大蒜。五辛是大蒜、蔥、蕎頭(大陸叫小蒜)、韭菜、興渠。佛為什麼禁止我們吃呢?《楞嚴經》上說得很好,修行最重要的是清淨心,功夫不到家,飲食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