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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如想要掙開,矮個女生拉緊她的手,戒備道:&ldo;我們又不認識你。&rdo;
豬妹下巴一揚,大喇喇地說:&ldo;沒關係,我認識她就行了。我們找她,沒你的事兒,你該幹嘛幹嘛去。&rdo;
周如如不明所以,謹慎地問:&ldo;你們想做什麼?&rdo;
豬妹使勁掐了下她的臉:&ldo;不著急,一會兒你會知道的。&rdo;
矮個女見她們滿身社會氣,心裡直發虛,嘴上卻逞強道:&ldo;你們有病吧!再這樣我報警了!&rdo;
豬妹一眼便看出她是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遞了個眼神給另外的姐妹,同伴會意,迅速上前揚起手,&ldo;啪!&rdo;的一聲,狠狠扇了矮個女一耳光,猖狂地問:&ldo;你說誰有病?&rdo;
矮個女被打傻了。
豬妹從小混跡於街頭,年紀雖小力氣卻大,雙手鎖住周如如不放,周如如見她們動了手,猛地掙紮起來:&ldo;你們不是找我嗎?!打她幹嘛!&rdo;
&ldo;喲,還挺重情。&rdo;豬妹陰陽怪氣地說,&ldo;別他媽弄得我們跟黑社會似的,姐妹就是找你聊聊,你聽話點兒,不會為難你。&rdo;
周如如被她死死錮住,見掙脫無望,又久久無人路過,轉頭對那女生定定道:&ldo;知婷,你先走吧。&rdo;
剛才那一耳光扇得很重,方知婷的臉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白皙的面板出現一道道紅痕,她的眼淚爭先恐後地冒出來,無措地望著周如如。只見周如如低下頭,用頭髮擋住臉,口型微動,無聲地說了兩個字,報警。
周如如自以為說得隱秘,然而兩人的小動作在眾人眼皮底下早就一覽無餘,大家忍不住嗤笑起來,旁邊人問道:&ldo;對啊,萬一她報警怎麼辦?&rdo;
方知婷身體一僵,緊張地看向豬妹。豬妹渾不在意,讓人揪住方知婷的衣領,笑嘻嘻地逼近她,威脅道:&ldo;你要是敢報警,我就天天來你們學校堵你,天天打你,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要是被抓了,我就找人來騷擾你,扒光你的衣服強奸你,搞你搞到轉學為止。我把話放在這裡,說到做到。&rdo;
這些恐嚇的話語堪稱鏗鏘有力,豬妹對著鏡子不知練過多少遍,關鍵就是要讓人覺得她真的做得出來,更高階的流氓她不敢惹,不過嚇這種學生妹倒是綽綽有餘了。
方知婷作為溫室裡的花朵,從未接觸過她這種野生荊棘,果不其然,立馬被她的話鎮住了,剎那間只覺得她猶如魔鬼,畏懼感悚然而生,心中一片惶恐,臉上滿是淚水:&ldo;不、不報警。&rdo;
&ldo;滾!&rdo;豬妹厲聲罵道。
方知婷猶猶豫豫地看了周如如一眼,眼眶含淚,嘴裡囁嚅了兩句,咬咬牙轉身快步跑了。
周如如臉色慘白,她聽見方知婷說:&ldo;對不起。&rdo;
第5章
打發了礙事的,周如如被豬妹連拖帶拽到普立外街附近的一條小巷裡。這巷子是豬妹無意中發現的,巷旁的房子因為拆遷已經廢棄了很久,荒巷骯髒狹小,基本無人出入,她不時會帶人來這兒喝野啤酒,意淫自己是個行走江湖的女俠。
周如如心中惴惴,勉強穩住神色:&ldo;你要和我說什麼?為什麼要來這兒?&rdo;
豬妹沒有回答,帶著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小巷深處,回頭見大宛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停下身,隨即一腳踢在周如如的膝蓋彎!
周如如措手不及,一下跪在地上,地面坑坑窪窪,石子磕得她的膝蓋一陣鑽心的疼,破了一大塊皮,白褲襪迅速滲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