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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兩句聽聽。”
這會兒陳文瀚倒是沒什麼事，既然自己的小助理會唱歌，他便想看看對方水平如何，因為從外在條件來看張小美出道是沒問題的。
“現在嗎？”
張小美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突然，既緊張又興奮。
“嗯，隨便清唱兩句，不用害羞，反正也沒人。”
這會兒洪忠智和李瑤姬、伊桐等人都在棚裡練歌，休息間就只有兩人。
“那我唱幾句允兒姐的《香水有毒》吧。”
張小美清了清嗓子，然後便清唱起了副歌部分：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陳文瀚饒有興致的聽著，等她唱完之後，輕輕點了點頭：“還可以，但距離出道還有不小的差距，多練多學吧，回頭我跟楚音那邊打個招呼，給你要一個旁聽名額，有時間伱去聽聽課。”
張小美的唱功屬於k頂級水準，但跟專業歌手比起來差距就大了，就連麻將娛樂唱功最拉的洪忠智也是吊打她的。
這就是專業和非專業的區別，洪忠智雖然不學無術，但也是系統學習過音樂的，受過名師指點，比張小美在大學裡選修一些皮毛可強太多了。
“謝謝老闆！”
“我一定努力學習！”
張小美當即真誠的鞠了個躬，臉上盡是興奮之色。
有陳文瀚這話就說明老闆是有讓她出道的心思，那麼現在差的也就是唱功了，張小美覺得自己距離夢想成真又近了一步。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陳文瀚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秦文汐發來了視訊通話邀請。
見狀陳文瀚趕緊走出休息間，坐到了操控臺前，然後把耳麥掛到了脖子上這才接通了影片。
“在錄歌嗎？”
影片中的秦文汐穿著一條黃色長裙，妝容精緻，看樣子是準備出門了。
“嗯，有兩首歌要錄，怕是又要熬通宵了。”
陳文瀚故作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的歌嗎？”
一聽陳文瀚又要熬通宵，秦文汐下意識的蹙了蹙眉。
“紅中一首，麻將女孩一首！”
“新人嘛，作品太少了，連線商演都湊不夠兩首歌，而且趁著他們上一首歌的熱度還在，出新歌剛剛好。”
說話的同時陳文瀚隨手反轉了攝像頭，讓秦文汐看一看錄音棚裡的情況，以此來證實自己沒有說瞎話。
“既然小陳在忙，就算了。”
“年輕人，還是要以工作為重。”
這時何素芳的聲音從影片中傳了過來，但她人倒是沒出鏡。
“阿姨，實在抱歉。”
“本來想請您吃飯的，但公司的歌手在錄歌，我又是音樂監製”
雖然何素芳沒出鏡，陳文瀚還是非常誠懇的表達了歉意。
“沒事的，阿姨也是歌手，理解你的工作。”
見陳文瀚和自己說話，何素芳順勢出鏡回了一句。
對於“丈母孃”是歌手這件事，當年他和秦文汐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了，不過何素芳不是流行歌手，而是京城文工團的歌手，平時都是參加晚會，以及一些慰問演出什麼的。
正因為是歌手的緣故，經常出鏡的何素芳非常注重保養，如今49歲的她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在影片中強大的美顏濾鏡之下，看起來更是隻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和秦文汐一起出鏡說是姐妹都有人信。
“謝謝阿姨理解，理解萬歲~！”
陳文瀚當即笑吟吟的拱了拱手。
“小陳，那你繼續忙吧，不打擾你了！”
“阿姨再見！”
“文汐，記得帶阿姨吃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