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薛柯枚心想,許若玲找她,不用說,那一定是和趙田剛有關的那些事情。她見蘇秀玲一臉驚異的神色,就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 “趙田剛已經落網了。估計就是這件事情。” “趙田剛落網了?”蘇秀玲驚訝地叫了出來,“在哪裡被抓住的?” 薛柯枚笑了一下,“你去我們那裡的時候,還記得有個臉上蒙著黑紗的人嗎?就是他。從去年開始,他就在我們那裡藏著。也是剛剛抓住的。等完了我再和你慢慢細說。我這就先去市刑警大隊去了。” 當她坐著汽車,一路趕著地來到了刑警大隊,找到了許若玲,一問,這才知道,原來是他們要對她做一些調查取證工作。 許若玲先是把她領到了一個房間內,讓她寫了一份當時娟娟被郝師傅劫持後當做人質的前後過程的證明材料。 寫完了證明,許若玲皺著眉頭看了看,說了一句: “就憑這一件事,他也坐不了幾年呀。好了,你把手印摁上吧。” 之後,許若玲便又把她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和她介紹了一下目前的案件偵破進展工作。 抓到郝師傅之後,根據現有的情況,目前只能指控他涉嫌綁架這一罪名,但這一犯罪事實還屬於犯罪中止,有法定的從輕情節。 要想指控郝師傅涉嫌犯故意傷害罪,現在還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關於對郝師傅本人的真實身份的確認問題。換句話說,就是怎麼樣來證明郝師傅就是趙田剛。 現在,這個郝師傅進來之後,他一點兒都不配合。不管問什麼,每天他就坐在那裡,低著腦袋,頭也不抬,一句話也不說。就連審訊人員問他本人的名字叫什麼?哪兒的人?家庭地址在哪裡?工作單位?多大年齡?家裡都有什麼人?臉是怎麼被毀容,總之,一概都不說。所以,直到現在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看他的臉上,滿臉都是被燒傷的傷疤,根本無法辨認他原來的相貌,所以,儘管按照一些常理,能夠猜測到他就是在逃的那個趙田剛,但是,法律要求的具有嚴格的證據,僅靠現有的這些證據,分量還是有些不夠的。 憑什麼來認定這個面容被毀掉的人,就是趙田剛呢?現在,說他的聲音很像趙田剛的聲音,但是,誰來證明這一點呢?趙田剛本人的聲音又是什麼樣的呢?退一步講,就算是聲音有些相似,但這也不能排除,世界上有兩個人的聲音十分相像的人啊。證據的特點,是必須具有唯一性和排他性的。 說這個人認識薛柯枚,認識娟娟,還認識劉春江和許若玲,但是,世界上認識這幾個人的多了?不止他一個。難道就憑他認識這幾個人,能斷定他就是趙田剛?顯然不能。 至於錄音帶,由於當時許若玲填寫的檢驗比對專案只是讓技術科從上面提取指紋。經過檢驗和提取,只是發現了上面有黃業其的指紋,同時還有其他好幾個人的指紋。而且上面的指紋也都並不是很清晰,也就是說,僅憑那上面的指紋,還是不能斷定這個人就是趙田剛。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退一步講,市公安局指紋庫裡也並沒有趙田剛本人的指紋底樣。所以,即使錄音帶上面有趙田剛的指紋,那他們還無法斷定這個郝師傅就是趙田剛。 至於錄音帶裡趙田剛自己錄進去的那些聲音,由於市公安局技術科當時只是對上面的指紋進行採集,對錄音帶裡的聲音,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發現有這個秘密,以為只是一盒很普通的英語磁帶呢。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目前,就連這盤錄音帶,現在也並不在他們手中。所以,這就更難以說明問題。 現在,刑警大隊的許若玲,讓薛柯枚來的目的,就是來和薛柯枚聯絡,一是讓她作為直接的目擊證人,來提供一些當時郝師傅的劫持人質的犯罪證明,二來想找那盒錄音帶的下落,他們想重新尋找一些案件的突破口。 “錄音帶?” 聽完了許若玲的這些話,薛柯枚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劉春江在那天在她家裡偷偷換掉英語磁帶的事情,她坐在那裡回想著,“它現在在我女兒娟娟手裡呢。” 於是,公安局的人便開車帶著薛柯枚,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正在奶奶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