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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師叔不用謙虛,能防病情惡化也好。秦師叔也累了,我們去休息一下,吃點家常小菜,如何?”
秦沐風點頭同意,又說要接白迴風一起去吃飯。
他倆行到靈堂外,白迴風剛給蕭歲整理好遺容,換好壽衣。
水晶棺中的蕭歲臉色青白灰暗,已不是中毒後烏紫腫脹模樣,身上的傷都縫合好,斷骨也接好,看起來已不可怕。
白迴風再取出栩生琀,小心翼翼用靈氣捏開他的嘴後,放入栩生琀,又輕輕合上他的嘴。
一瞬間,他的臉色忽然變得白皙紅潤,彷彿只是睡著一般。
見白迴風放好栩生琀,蕭年湊近去看,正看到這一幕,如見了蕭歲復活,頓時哆嗦著倒退幾步。
蕭歲的頭髮梳整齊後,戴上嵌有紅寶石的金冠,穿了簇新的赭色圓領袍,眉目間沒有死氣,似仍是那個熱心多情的少年。
秦沐風側頭瞥著失態的蕭年,察覺有人在觀察,他唇角抽動,穩了情緒,又若無其事走近水晶棺。
“栩生琀果然神奇,白師叔修復遺容的手法也高妙非凡。”
讚了一句,蕭年又對白迴風和蕭伯父、蕭載說,“白師叔、伯父、二哥,十六弟已可安息,我們還是去歇歇吧?”
蕭伯父和秦沐風打過招呼後,又讓他和白迴風在前而行,再帶蕭載、蕭年跟上。
出了靈堂,白迴風小聲問秦沐風:“六師兄,你有沒有見到這府裡的夫人小姐們?我有事問問。”
“沒有見到。”秦沐風停頓一下突然想起什麼,“七師妹是要沐浴吧?我幫你問問。”
可以用靈氣蕩去異味,除去汙垢,但碰了屍體始終還是要沐浴才好。
白迴風不方便讓蕭家的男子安排洗浴,才那麼問。
秦沐風和蕭伯父說了白迴風需要洗浴,他連聲說抱歉,疏忽此事,又讓蕭載去安排。
蕭載喚來妻子,那位蕭少夫人帶白迴風去浴室。
因要等白迴風一起用餐,秦沐風和蕭年他們閒談幾句,連別的蕭家子侄也跟著等。
“蕭道友,蕭師侄,還有蕭家各位朋友,我有一事想問,不知是否方便?”
秦沐風的目光從蕭家眾人臉上滑過。
蕭伯父答道:“請問,我們一定如實回答。”
“蕭太夫人發病前,除了和我蔡師姐爭吵,還有沒有與別人發生矛盾?”
“秦仙師為何這麼問?我母親從共河鎮趕回來時,精氣神還很足,雖是讓眾生全友盟快走,但也沒有打鬥過,到家後更沒誰敢惹她。”
秦沐風低頭想想,又再抬頭說:“經我仔細診斷,蕭太夫人是悲痛憤怒交加引發了病症,可那病症不是太嚴重,她不能說話是有人刻意下毒,僵了舌頭和聲帶,自胸部以下沒有知覺是因被傷了經脈。”
“你胡說啥呢?”蕭獲猛地站起來,“我祖母就蔡蓮君氣病的!要下毒也是她下的!”
蕭伯父雙手微顫,撫了撫胸口再說:“老九,你先坐下,我母親功力高深,我也不信她一氣就氣成了那樣。要是有人害她,我絕不輕饒!秦仙師,你能解毒嗎?能不能查出是什麼毒,怎麼下的毒?經脈又是怎麼被傷?”
秦沐風輕搖頭:“中毒時日已久,我解不了毒。是什麼毒,是怎麼傷了經脈還要再查。”
屋中一時靜得壓抑,燈燭搖動的光讓他們看不出各自是怎樣的神情。
蕭年忽然獰笑了幾聲,指著蕭載說:“二哥,你信不信祖母是被害的?就算是被害的,要是查出來是扆彤焰在共河鎮下的毒,到了家以後才發作,又是蔡蓮君和祖母爭吵時動手傷她,我們該怎麼辦?”
蕭載東望望西望望,對上蕭伯父的目光時,又有點愧疚地移開目光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