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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遺憾的是,是當年。
她後退兩步,冷冷看向謝彥辭道:「謝小侯有話就當面說吧,免得惹人非議,現如今你我不同往日,你不注意男女大防,我還要注意些。」
謝彥辭心中一梗,被她說的毫無招架之力,險些憋的出不來氣,隱隱的,有些痠麻的刺痛,如同蟻蝕。
一雙寒眸盯著沈驚晚,好像要扎進她的心裡,半晌後投降,他點頭冷笑道:「好,你要我當面說是不是。」
他捏緊拳頭,靠近她,賭氣一般,刻意將頭貼近沈驚晚的耳側,好似耳鬢廝磨,氣息在沈驚晚耳邊摩挲,繚繞,磨得她耳尖發癢,鼻尖吸入的是微微的薰香,帶著壓迫的沉悶氣息。
他說:「你不要與燕君安走太近,他有很多傳聞。」
沈驚晚眼神防備,略帶敵意,手忽然抬起一隻,擋在二人之間,步子微微後退兩步,直到削瘦的背已經抵住了門,這才嘲諷道:「傳聞?小侯爺莫不是也忘了,自己也一身傳聞?」
謝彥辭被這一句詰問問的啞聲,他張了張口,想要辯駁解釋:「我那些 」
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緊緊盯著沈驚晚平靜如水的臉頰,想了很久要怎麼解釋,嘴唇張張合合,眼神垂斂。
片刻後終於放棄,自嘲一般,看向別處,不再痛沈驚晚對視:「算了,反正你離他遠點的,他絕非善茬。」
「絕非善茬?你還是這樣,永遠用自己的眼光品評一個人,是好是壞,全憑你紅口白牙上下一碰,我若是偏要呢?你要怎麼管?你是我的誰?」沈驚晚一連串的發問如同長/槍,長驅直/入,砸的謝彥辭一頓窒息。
這話戳的他難以抵擋,他咬住後槽牙,脖頸青筋鼓脹,那顆黑痣越發明顯,碎發隨風微搖,在他眼前輕微晃動,撥著纖長如蝶的睫毛,最終他還是懲忿窒慾,剋制了一切想說的話:「好,你就當我好管閒事,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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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謝彥辭再次被傳召入宮,謝老侯只是冷冷同他叮囑,萬不可胡言亂語,招致禍患,謝彥辭張開雙臂,由下人替他換裝,冷冷抬起雙眸,看向謝候,冷笑道:「謝候放心,自然不會牽連你們一家。」
「你!」
謝彥辭不等他再次開口大罵,拿上銀牌,直接走了。
入了宮,帝王無非還是在同他開條件,天子說:「你這一身本事,若是不去戰場殺敵,豈不可惜。」
謝彥辭的說辭統共就那麼幾句,跪於地上,俯身一拜:「陛下寬宏,下走實乃無甚野心,加之亡母生前遺願便是求我一世平安,不好忤逆亡母心願,望陛下恕罪。」
一句話,算是回死了黃袍之人的咄咄逼人,黃袍之人發須斑白,面上已經有了點點老年斑,略微精瘦,頗顯的奸猾。
笑著點了點頭,換了種說辭:「當年見你習過一次武,我便一直惦著等你成人,未曾想,你倒是自己執意要浪費一身本事,謝庭是個忠肝義膽,怎得到了你這兒竟是這般龜縮如鼠?」
任他如何說,謝彥辭就是做出一副恭順的模樣,好似他就是隻尚未長成的兔子。
天子許是疲乏,不滿的揮了揮手,沖他道:「下去吧下去吧,待你想清楚再說。」
謝彥辭走後,天子身邊的貼身公公上前,詢問道:「聖人覺得如何?」
黃袍之人譏諷道:「我讓他做狼他都不敢做,瞧瞧那嚇破膽的模樣,謝家也沒什麼可成氣候的,他一身本事平白浪費,另兩名庶子廢物,罷了,隨他們去吧,謝庭與沈韶忠,呵,累了,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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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彥辭隨著一直恭候在殿門外的隨行侍從下了玉階,沒想到會遇上燕君安。
兩人四目相對,一黑一青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頗為敵對。
燕君安笑笑,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