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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呢?&rdo;
他反問道。但鬼貫只是用輕描淡寫的口吻繼續說:
&ldo;沒什麼,只是我的想像而已,不值一提。不過,請你設想一下,就算多田做的箱子的確是五尺見方,但如果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被人偷換成了五尺七寸的箱子呢?這樣的話,原來還算大的五尺五寸箱不就一轉身變成小的了。那麼,剛才你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不就完全變了嗎?&rdo;
&ldo;有道理,有道理!警察的思維方式就是不一樣啊!&rdo;
他不甚感慨,又多少有些驚訝地嘆了口氣,隨後使勁搖了搖頭再次否定道:
&ldo;可是,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不可能發生那種事。經過辦公室搬進來的箱子是兩隻,搬出去的也是兩隻。我一直目送兩隻箱子裝車出發。&rdo;
鬼貫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個房間只有兩個窗戶,位置就在與辦公室之間的隔牆上。因此,假如要搬入第三隻箱子,無論如何必須經過辦公室。案件偵破之後回想起來,其實根本不存在所謂的&ldo;第三隻箱子&rdo;,只是當時連鬼貫也覺得,對這點非追根究底不可。
鬼貫的多疑徹底傷害了辦公室主人的感情,令其面色極為不悅;同時,警部們該問的也都問完了。
澤警部像是急於逃離此刻的尷尬氣氛似地,主動提出要去會會那位叫多田的青年。他請半井畫了張簡單的地圖,便先行離開了。鬼貫走出經理室後,逕自向辦公室的職員一一證實自己的疑問,結果第三隻箱子的存在被完全否定了。他大大地嘆了口氣,離開了這家公司。
來到電車大道,只見澤警部胖胖的身體彷佛一尊銅像般佇立在路邊,煞是威嚴。他一看見鬼貫,就笑著搖起頭來。
&ldo;多田家是家相當不錯的和服店呢!正如半井經理所說,他的確是用五分厚的檜木做了一隻不大不小剛好五尺見方的箱子。話說回來,鬼貫,你可真把半井先生得罪到家了,真是尷尬啊!&rdo;
05
半井三郎的確很不痛快。但是,假如警方約見司機三村,得以證實他的話屬實,那麼不僅是經理,籠罩在整個丸中產業頭上的迷霧都可一掃而光。二人攔了輛計程車,直奔位於銀座東邊的八州運輸公司。
可是,因為此刻已經過了下午五點,三村已經出發去大阪了。他們顯然不可能在那裡一直等他返回。
&ldo;他才剛出發十分鐘,如果叫輛計程車,可以在川崎一帶追上他喔!&rdo;
他們聽從人事課長堀先生的建議,攔了輛計程車沿京濱國道向西疾駛而去。過了大森,又過了蒲田,都沒有發現那輛車的蹤影。遠眺前方,也沒看見類似的車子。直到過了川崎,甚至過了橫濱,最後終於在出保土谷的地方追上了。
對方是趕時間的生意,當然不可能停下車來說話。於是,二人決定坐進駕駛室,一面繼續向西行駛,一面向他問話。鬼貫這是第一次坐卡車,他一直以為駕駛席的座椅都很有彈性,坐在上面相當舒服,沒想到硬梆梆的,跟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差不多。
&ldo;就一直這麼坐著去大阪啊?&rdo;
鬼貫像跳躍似地,怱然問了司機三村這麼一句。
&ldo;哪裡,這還算彈性好的啦!跑市內的短途卡車的座椅那才叫硬吶!再說了,不是我一個人一直開到大阪,過了靜岡以後,就有人替換,我就可以睡覺了。&rdo;
&ldo;替換?就是說那邊有人等著你?&rdo;
&ldo;不是的,同伴也在車上。&rdo;
&ldo;咦?在哪兒?&rdo;
見鬼貫四下尋找,駕駛員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