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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未見其他人。”侍衛說道。
不是啊,原本這一問就是沒什麼希望。
晉安郡王點點頭,擺擺手。
“看來,我只有找陳大人開門見山的問一問了。”他笑道。
“郡王不可。”侍衛忙勸道。
晉安郡王笑著。
“是,我知道。”他說道,“我不急,我再想別的法子吧,總會有法子的,什麼事都會有法子的,都能解決的。”
最後這一句似是自言自語。
侍衛低頭施禮告退,走到門外又忍不住皺眉。
“你幹什麼?”內侍低聲問道。
侍衛忙搖頭,抬腳向外走。
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停下腳。
不知道這件事該說還是不該說,他總覺得玉帶橋那位姓程的郎君,有些面熟,一雙眼,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不過,也許是看錯了,京中來往這麼多人,難免的事。
侍衛深吸一口氣,繼續大步而去。
日漸正中時,週六郎勒住馬,才發現自己走到了玉帶橋邊。
“公子?”小廝問道。
週六郎深吸一口氣,翻身下馬,敲響了程嬌娘的院門。
“又是你?幹什麼?”金哥兒從門縫裡扒著喊道。
幹什麼?
他怎麼知道自己幹什麼又走到這裡!
“還有錢嗎?”他悶聲問道。
“有錢也不借給你!”金哥兒警惕的說道。
週六郎抬腳踹門上,嚇得內裡金哥兒跳開。
半芹聞聲出來了,不顧金哥兒的反對開啟了門。
“公子,娘子不在家。”她說道。
“又出去了?”週六郎皺眉問道。
一個女子家每天往外跑什麼?
“是。”半芹說道。
“缺,缺什麼,說話。”週六郎說道。
半芹微微一笑。
“多謝公子惦記,娘子不缺。”她說道。
週六郎吐口氣,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停下腳,回頭。
半芹站在門邊正在關門,一面側頭對著金哥兒笑。
這丫頭,什麼時候在他面前又敢笑了?
而且也敢抬起頭說話了?腰桿也挺直了…
門徐徐關上。
人也好,東西也好,人而已,名字而已。
週六郎收回視線接過小廝遞來的韁繩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嫩白的豆腐被小心的放入水碗中。
李大勺從面前擺著的一排大小不一材質不同的刀子中選了一個尖細的竹刀。
四周的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看著李大勺彎身伸手入碗中,開始轉動刀子,一點點的白絮在水中散開。
程嬌娘老掌櫃徐茂修並沒靠近,而是坐在廊下看著這邊,聽得不多時丫頭一聲嘆息。
李大勺直起身子,怔怔看了水碗一刻。
“再來。”他說道。
丫頭忙又取了一塊豆腐來。
李大勺微微眨了下佈滿紅絲的眼,再次俯身入刀。
“雕個花的已經沒問題了。”吳掌櫃說道,一面將一個碗小心的推過來。
坐在程嬌娘背後的婢女忍不住哇了聲。
“我的天啊,這牡丹花惟妙惟肖啊!”她說道,“真的是用豆腐雕的?”
“是啊是啊,兩天,就練出來了。”徐茂修說道,看李大勺帶著幾分讚歎。
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沒什麼奇特之處的廚子,竟然還有這等手藝。
“他老實人一個,人笨就悶頭練手藝,當初跟著師父學徒,就他最沒用,琢磨不出新菜新味,倒是把基本功練的最紮實,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