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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什麼話!!別人是好心把弟弟送來,您也太過份了。”
身邊的少女看不過眼,對著白崎歉意的一笑,拽起還要理論的母親轉身就走,老遠還能聽到母女倆的爭吵聲。
“我說的不對嗎?!你看他那一身白慘慘的模樣,還像是個人麼!要是把弟弟給弄病了,我和他沒完!”
“您也太過分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您怎麼能這樣胡說八道!!”
聲音漸走漸遠,可白崎卻沒有移動腳步,只是默默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很久很久都沒有挪動一步。
而身後的林中,萱草色頭髮的青年默默站在離對方不遠的身後,凝視著前方雪一般的身影,很久很久,忽然轉身,消失在街心公園裡。
晚上7點,白崎才終於踏進了家門,門內還是安安靜靜的,沒有聲響,也沒有人回來的氣息。
有些疲倦的在柔軟的沙發裡坐了一會,白崎起身走進浴室,用冷水把自己從頭澆了個遍後,脫下溼透的衣衫,直接就躺到了柔軟的床鋪裡。
黑暗早就已經降臨,然而黑暗的夢境裡,卻第一次好像什麼都感覺不到。
似乎和他的王重聚之後,他已經漸漸忘記了自己其實是一個虛,一個被人們厭倦的怪物……
他忘記了他其實只是王的靈魂中誕生的一個意念,他忘記了他其實從很久以前除了他的王再沒有任何東西……
終究……還是隻有他的王願意毫無芥蒂的為他付出,為他犧牲,為他的生命付出血的代價……
終究……還是隻有他的王,肯毫無保留的接受他的一切,哪怕他是一個虛,他的王也會在失去記憶後相信他的一切……
終究……沒有一護的世界……對他來講,永遠都是陌生而冰冷的。
冰冷的身體,漸漸被溫暖所包裹,那些淹沒靈魂的黑暗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驅散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緩緩睜眼,一片漆黑中,以義駭的目力看不清任何東西,卻能感覺到有低沉且緩慢的呼吸聲,在耳邊輕輕迴盪。
伸手拉開了床頭的燈具,被燈光晃得有些疼的眼睛印上的是比燈光還要絢爛的髮色,一護整個人蜷在他的懷中,平穩的呼吸聲好似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樂章。
僅僅才一日沒有見到,卻好像隔了幾百年那麼長,白崎看著眼前人的面容,一時間心頭百感交集。
“我今天……其實沒有去屍魂界……”
閉著雙眼,蜷在他懷中的人輕輕的開口,整個人怕冷似的往他懷中縮了縮,讓白崎不由自主的將他抱緊了些。
“我知道……”
垂下眼簾擁住他的王,白崎有些沉鬱的說出三個字後,便沉默了下來,直到一護睜開雙眼,淡棕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時,才正視了對方的眼睛。
“你不問我幹什麼去了?”
輕聲嘆口氣,一護覺得每次白崎那張向來拽到天的臉上一出現這樣像是生氣又像是委屈的神情時,自己心底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抓扒一樣,又癢又疼。
將手中選了很久的禮物抖開,小心的掛在對方的脖頸上,細細端詳了一番後,才有些放下的笑了笑。
“恩……挺不錯的,我就覺得這這個比較適合你,果然沒錯。”
話罷,看著白崎有些吃驚的面容,才又詭異的揚了揚嘴角。
“我想,這是你收到的第一個禮物吧?白崎,你難道就不該說點什麼感謝的話?”
看著眼前的王那張燦爛之極的微笑面容,白崎抖了抖嘴唇想說什麼,話語卻好似賭在喉間,什麼都說不出口。
瞧著愛人這副模樣,一護也不強逼什麼,只是扭頭從一邊掌心裡又拿出了一條銀色的吊墜,伸到了白崎面前。
“喏,幫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