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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壞,所以將店鋪租在這裡還真沒什麼問題。
“噓~噓噓噓。”
孫長勝吹著口哨將新紮出來的紙人貼牆放好,又將疊的金元寶給裝進袋子裡。
口哨聲連成動聽的音樂,在屋內不斷的迴響。
孫長勝吹口哨可謂是一絕,在初中的時候他就開始吹口哨了,一吹就吹了十多年,當年他年輕的時候還專門報名去好聲音上臺表演吹口哨,結果被四個老師全部給pass掉了。當年四個老師侮辱性的言語現在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對不起,我想說一句實話請你不要怪我。你這不是吹口哨,你這是豬叫!”
從那以後,豬叫哥的名號響徹大江南北,孫長勝徹徹底底成為了全村的笑話,連說媒的都不踏進他家。
為了遠離那沒有人情味的村莊,孫長勝輾轉反側,終於下定絕心來到了璞玉市尋求發展。
但超一線城市豈是他這種沒文憑的人能呆的地方,奮鬥三年,孫長勝每月拿著八千塊錢省吃儉用,努力奮鬥,結果差點猝死在崗位上,也才剛存了兩萬。這裡的消費水平太高了,單單住房水電通勤就是一大開支。
孫長勝走投無路,準備回老家之際突然發現璞玉市裡很少見壽衣白布店。
有時候轉運就是這麼奇怪,走投無路的孫長勝抱著試試的念頭,就這麼在璞玉市裡生存了下來,而且每月的收入還不少。
孫長勝幹了四五年了,存的錢不說有個一百萬,五十萬是最起碼的,最近他又聊上了一個妹妹,兩人關係正處於如膠似漆的狀態,孫長勝現在每天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所以,不算小的壽衣白布店裡,每時每刻都在響徹著歡快的口哨聲。
但,夜晚吹口哨,呵.....
昏暗的屋子內,孫長勝不斷的擺正著自己今天扎出來的紙貨,悠揚的口哨聲在屋內不斷地迴響。
為了省錢,孫長勝一般只開一個四十瓦的燈泡,所以屋內會顯得灰暗,待在裡面跟鬼片現場似的。不過生活有所期待,所有鬼魅魍魎對他來說不是問題。
孫長勝拉著石板棺材想拉到外面,這玩意屬於大城市裡沒有老家的上班族用的劣質棺材,裡面只能放下個骨灰盒,外加一些小巧的陪葬品,根本沒人偷盜,因為根本沒有回收的。所以孫長勝為了不佔地方,總是將自己進的這種石棺給放在店鋪周圍的路邊石上。
孫長勝拉著棺材以後退的方式向外拽著,突然,屁股頂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什麼東西?不像玻璃門的硬度啊!
孫長勝回頭看去,只見身後一個紙人正擋在玻璃門前,剛才軟軟的觸感就是撞上紙人的感覺。
昏暗的燈光下,紙人紅彤彤的臉頰和嘴唇分外妖異,看上去讓人覺得詭異。
孫長勝瞬間冷汗就出來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在他的頭皮上出現,眼前這個丫鬟紙人,明明是自己剛才已經擺放了的那個!
呼!
孫長勝長出了一口氣,暗自將自己顫動的心臟壓下,心裡不斷地自我安慰。
萬一是我搞忘了呢!肯定是我搞忘了!店裡燈這麼黑,肯定是自己剛吹口哨分心,一不小心把紙人給挪到門口了!
想起口哨,孫長勝為了壓制自己心裡的慌張又吹了起來。
實話實說,幹他們這一行的實際上是在集陰德,算得上陰曹地府正規供貨員,平日裡小鬼遇見不會刁難,陰差遇見也客氣有加,只要不是乾點喪盡天良的事損壞陰德,基本上這輩子不會遇見什麼鬼怪為難。所以幹他們這一行一直都有規矩,遇到各種危難也都有相應的預警。只不過現在社會不講究之前的規矩,只要能掙錢所有人都蜂擁而至,而那些講究,也就沒人計較那麼多了。
當然,大多數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