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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炑轉身欲去看陸南的勞動成果,陸南忽然伸手攔住他,「你臉上有灰,剛剛不小心蹭上去的吧?來我給你擦了。」說著陸南親自上手在邵炑臉上揉了兩下,動作之快令人無暇反應,繼而他裝模作樣地說:「好了,乾淨了。」
擦髒東西是假,往上抹黑倒是真的。
陸南盡力憋著笑,整邵炑令他心情大好,他盯著邵炑的臉,看了又看,心想著什麼時候乘他不注意偷偷拍一張。
邵炑洞若觀火,看透陸南的小把戲如見肺肝,他隨手從桌上的濕巾盒裡抽出一張濕巾,抓過陸南的手,把他的手指掰直,替他擦拭指尖的汙物。
手突然被人握住,有些恍惚,偏偏和這人手碰手同別的人相握有些不同,或許是邵炑一向待人太冷淡了,讓他受寵若驚,陸南說不出來哪裡不同,但他一陣不自在,掌心發燙,心尖微顫,他狂眨了幾下眼睛,不解地看著邵炑。
「你往我臉上抹黑,還要先髒了自己的手,不合算。」邵炑的語氣平和,不帶火氣,細細聽語調,似乎是縱容的。
陸南心裡一咯噔,雕蟲小技被識破也不尷尬,又扯開嘴角:「打掃太無聊了,開心一下,你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
楊智博和陳彰尋著實驗室的光亮而來,剛到門口,看到這溫馨一幕,雙雙瞪大了眼睛。
「南哥你手受傷了嗎!」陳彰叫喊著。
陸南從邵炑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回頭罵道:「沒有,哪能那麼嬌氣?」
邵炑重新扯了一片濕巾給自己擦臉,楊智博湊上前來,問陸南:「那他抓著你的手幹嘛?」
陸南敷衍他:「看手相,算命。」
陸南也不知自己在心慌什麼,大腦下意識扯了個謊,儘管他覺得這種事情並不需要迴避或掩飾。
楊智博對邵炑來了興趣:「你會看手相?來給我看看唄,看桃花。」
陳彰也湊了上來,伸出自己肉肉的左手:「我也要看桃花。」
陸南把他倆從邵炑身邊拉開,「看什麼桃花?他一天只能看一個,多了就開始胡言了。」
陳彰拉著陸南的衣角問:「那他給你看感情線,看出什麼結果來了?」
陸南眼角一挑:「我這人的桃花好著呢,他日終將迎娶女神,走上人生巔峰。據說我物件長得好看學習好,家境殷實有教養,不拈花來不惹草,還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羨慕不?」
楊智博哼了一聲,問邵炑:「他說的是真的?」
陸南拼命朝邵炑擠眉弄眼,結果邵炑輕飄飄傳來一句:「他做夢做得挺好。」
陸南碰了一鼻子灰,卻自顧自樂了一會兒,良久才問楊智博和陳彰:「你倆來幹嘛?」
楊智博:「你來這裡掃地,兄弟能在食堂裡吃肉嗎?」
陳彰抹了一把嘴邊還殘剩的油汁兒。
楊智博:「……」
陸南笑了笑:「行了,改天請你們吃肉,今天我們來擦桌子吧,」
邵炑走到實驗桌前,窗外黑燈瞎火的看不真切,但屋子裡被陸南擦過的地方乾乾淨淨,他說:「擦得挺乾淨的。」
得到認可,陸南的尾巴翹得更高了,哼著歌和楊陳兩人逗笑著打掃實驗室,不時還想著調戲一下邵炑,然後被邵炑冷冰冰的眼神給凍回去。
時間過得很快,晚飯時間結束,他們回到教室,九班雖然是個普通班,學生們學習的熱情卻不普通,大多數人在晚自習的時間裡不會胡混,陸南看到連方才嬉皮笑臉的楊智博都端正了身子,抓著筆想題,頭髮都快被他給拔下來了。
想到上午和陸明磊的對話,陸南心裡有些不舒服,大概成績好的學生們骨子裡都是有些傲的,譬如邵炑,譬如陸明磊,但邵炑對他的傲是因為不屑把目光停留在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