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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清清嗓子說：&ldo;老師曾經也是一名高中生，非常瞭解同學們的心情，老師曾和你們一樣，對某個人或者對愛情產生那種，嗯……&rdo;她稍微偏腦袋想了想，&ldo;好奇和嚮往。&rdo;

底下的人輕笑出聲，&ldo;老師也早戀過麼？&rdo;

溪言笑笑地沒搭腔，而是說：&ldo;你們以為，家長和老師不讓你們在這個年紀觸碰愛情，是在壓抑你們的情感，是一種不人道的行為，甚至有人認為，越是壓抑越是會造成反效果，這一點我不否認，但是你們有沒有考慮過父母的心情？&rdo;

底下一片安靜。

溪言：&ldo;我不反對高中生戀愛，情竇初開的年紀，遇見喜歡的人就心花怒放，遇見開心的事就春風得意，這是很美好很陽光的事情，這就是年輕人。&rdo;

周禹抿著唇，一直在看她。

溪言：&ldo;但是，你們不僅僅是年輕人，你們還是讀書人，你們不能只考慮喜歡和開心，你們還有考試，還有成績，還有未來，你們有大把時光，所以，為什麼不把自己的喜歡和開心，變成積極向上的力量，去迎接未來和大把時光？&rdo;

顧文瀾經過某件教室，聽見裡頭有個學生發問。

&ldo;老師，你和你嚮往的那個少年在一起了麼？&rdo;

&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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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早。

第19章 成婚

&ldo;老師, 你和你嚮往的那個少年在一起了麼？&rdo;

顧某人頓時停步, 鞋底踩住了一片紅楓葉。

走廊左手邊的大窗戶捲起一陣秋風，吹得他衣角翻飛。

溪言默了片刻, 應道：&ldo;嗯。&rdo;

女同學緊接著問：&ldo;是高中的時候麼？&rdo;

溪言笑了笑，&ldo;大學的時候。&rdo;

女同學對探聽來的隱私表現出一絲興奮，繼續問：&ldo;那是老師的初戀麼？&rdo;

溪言有問必答：&ldo;是。&rdo;

顧文瀾神色不明, 垂著臉，兩隻手滑入西褲的兜裡，鞋尖碾著地面的紅楓葉。

&ldo;後來呢？&rdo;

&ldo;分手了。&rdo;

&ldo;啊？為什麼？&rdo;

溪言說：&ldo;嗯, 那個人啊, 仗著自己長得帥, 交往過的女朋友從街頭排到巷尾，取之不盡用之不竭。&rdo;

顧文瀾：&ldo;……&rdo;

紅楓葉被他用鞋尖撥來撥去。

女同學大聲說：&ldo;是個花心男啊……老師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rdo;

溪言說：&ldo;因為帥啊, 那時候年輕氣盛, 聽說了這麼一號人物就想會會, 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想體驗一下。&rdo;

&ldo;那體驗過後怎麼樣？花心很討厭吧？&rdo;女同學口吻憤憤。

&ldo;跟你交往的時候專情，但不專心, &rdo;溪言偏了下臉, &ldo;確實挺討厭的。&rdo;

&ldo;那最後怎麼分手的？&rdo;

&ldo;老師把他給甩了。&rdo;

女孩還想問點什麼, 但男生有些煩老鑽著初戀話題, 趕緊搶話，&ldo;老師，跟我們說點兒別的, 比如讓你最難忘的一段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