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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和您的‘曾猖狂’異曲同工。”
“但是,曾書記,我服您。”張天佑面紅耳赤,堅定的眼光中閃爍著敬佩,隨心所說,“您在柏城鎮的所作所為,是我張天佑想做不敢做,敢做也不一定做得好的。最難能可貴的是,您比我更清正,更廉潔,更一心為民。”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出於眾,人必非之。您的特立獨行,為寧山官場圈子所不容。他們對您的流言蜚語較多,‘橫行無邊,曾猖狂;一手遮天,曾霸天’。”
“我對此不屑一顧,反而惺惺相惜,更加敬佩。”
“沒想我名聲這麼臭,”曾華感到十分訝異,也大為迷惑不解,“賈寒劍開口叫我‘曾猖狂’時,我還以為他對我成見太深,隨口亂叫。沒想到我的惡名早在寧山官場廣為流傳。”
曾華心中不免心中頹喪說:“我以柏城鎮為家,和寧山大多官員沒接觸,更沒利益衝突,我真想不明白他們如此恨我,不僅起了個‘曾猖狂’的綽號,而且還編了順口溜,竟然傳到省委巡視組長耳朵裡。”
張美鳳、歐陽靈怡已悄然無聲地分坐在兩側沙發上,專心致志聽曾華、張天佑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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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犬吠日,”歐陽靈怡安慰說,“曾書記,您行得端,走得正,柏城鎮幹部群眾都敬佩您。”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張美鳳憤憤不已,“寧山官場貪腐成風,靡爛透頂。曾書記宛如一塊金光閃閃的金子,獨立於寧山官場。他們是既然不能納為己有,同流合汙,那就拚命往身上潑髒水,倒汙泥。讓金子蒙塵,傲骨受銼。”
“老張,喝了酒就口無遮攔了,說這些流言蜚語,造謠中傷的謠言幹什麼,”王敏慧不滿地指責道,“省委巡視組長也太沒修養和基本的禮儀了。”
“嗬嗬,老婆批評得對,”張天佑尬笑著,歉意地望著曾華說,“曾書記,對不起,我真的扯遠了點。”
“真金不怕火煉,”曾華早已恢復常態,臉色安然,平靜如水說,“張局,王老師,我早有心理準備,能坦然面對蜚短流長。它們對我的影響不會超過五秒鐘。”
“嗯,曾書記,您的心理素質、承壓能力非常人可比,我望塵莫及,”張天佑讚賞道,隨後自嘲道,“我是爹媽不疼,姥姥不愛。領導討厭,同僚嫉妒,小人怨恨。所以,您我既是猩猩相惜,也是同病相憐。”
歐陽靈怡望著張天佑說:“張伯伯,巡視組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這樣囂張?”
張天佑輕抿一口茶水,侃侃而談:“靈怡,這說來就話長了,‘天子適諸侯,曰巡狩。巡狩者,巡所守。’就是天子對全國各地進行自上而下的巡察。後逐漸演變為‘代天子巡狩’,即替皇帝巡視地方的職務,隨之應運而生。在老百姓心中、眼中,巡視官員是秉公護法的使者,是伸張正義的化身。如包青天、海瑞等。”
“曾書記,請喝茶,”王敏慧把裝有菊花茶的茶杯遞給曾華,佯罵道,“老傢伙喝了幾杯酒又開始神神叨叨的了,別聽他擺龍門陣。”
“爸爸,巡視還有這麼多說道呀,”張美鳳把削好的蘋果塞到曾華手中,然後坐到張天佑旁邊,左手攀著張天佑的肩膀,笑吟吟說,“真有意思,我想聽聽。”
歐陽靈怡則把剝好的臍橙放到張天佑手中說:“張伯伯,吃點臍橙,醒醒酒。”
“養女仔真好,爸爸的小棉襖,”張天佑喝一口茶,吃兩瓣甜如蜜的臍橙,搖頭晃腦,幸福滿滿,“兩女仔情同姐妹,總是哄我開心。我張天佑何德何能,能蒙上天如此青睞。”
“看你美的,”王敏慧坐在單人沙發手扶上,瞥了張天佑一眼,細聲細語規勸道,“喝了酒,少說幾句,別又信口開河。”
張美鳳搖著張天佑的肩膀撒嬌:“爸爸,別聽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