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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追下來。雙方就這樣默契的達成了停戰的決定。戰鬥了整整一下午,小山坡上已經被打的塵土飛揚,一具具的屍體隨隨便便便扔在那裡。既沒有人收屍也沒有人管理。
狼的嚎叫從叢林深處傳來。這種喜歡腐肉的動物鼻子是最靈敏的。只要有一點血腥,哪怕他們在實力之外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接著夜色的掩護,那些夜郎開始在戰場邊沿遊蕩。在哨兵不留神的情況下,立刻叼起一具屍體鑽進叢林中,然後找個安全的地方慢慢享用。
山下的黎騫德大軍中,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是一次失敗,相反都認為這是勝利,徹徹底底的勝利。很多人開始恭維黎騫德,黎騫德竟然拿出酒來親自招待自己的這些部下。作為臨時參謀的張強,竟然也在酒桌上,反倒是老參謀眼鏡兄被人忽略了。
觥籌交錯之中,一個個興奮的不能自拔。黎騫德最瘋狂,竟然脫的赤條條的來讓自己胖大的身體涼快一點。一巴掌拍在張強的肩膀上:“你這個小子不錯,可嘆你們的人不能識人,讓你做一個小小計程車兵,真是可以,諸位,從今天開始這位張強兄弟就是我們的中校參謀,以後你們都跟他好好學學。”
“恭喜中校!恭喜參謀!”各種奉承話立刻在大帳篷裡面來回的說。
門外的眼鏡兄心裡在滴血。自己跟著黎騫德辛辛苦苦十幾年,到現在才不過是一名少校。這麼些年來,為了黎騫德,他可以說煞費苦心,不斷的出謀劃策。今天竟然連大帳篷都進不去。這一點自己也就認了,但是這個對手的叛徒,就憑著他那個三腳貓的計策,一躍成為中校,眼鏡兄的心裡無比的悲憤。
在大帳篷的門口再也待不下去了,好歹他也是一名軍官,這樣的侮辱他心裡不好受。起身,帶著一臉的憤怒離開了大帳篷的所在地。沿途一聲不吭,面對哨兵的詢問,眼鏡兄一個巴掌閃過去,打的那個士兵臉上好幾道紅印子。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走出了營寨。
回頭再看身後,燈火通明之下,眼鏡兄卻覺得沒有了自己立足之地。眼鏡兄真的很生氣,他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沒有識人之明,這麼多年跟著黎騫德算是眼睛瞎了。也生黎騫德的氣,氣這傢伙是個笨蛋,對於一個俘虜,一個完全不可以信任的人竟然這般倚重。
眼鏡兄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再怎麼說,當年自己也是黎騫德一手提拔起來的。從一個小小計程車兵,做到現在少校參謀的境地,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的。眼鏡兄再看一眼營寨,無比痛心的說了一聲:“這不怪我,是你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你!”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黑暗裡。
一直鬧騰到大半夜,眾人都喝了一個七七八八。戰場飲酒本就不是被允許的,然而黎騫德今天高興,所以破了一個例。正因為他的這個例外,讓整個軍營的警戒放鬆了下來,也為劉文輝的進入創造了條件。焦國柱和張強的出現,劉文輝早就看到了。對於這種事情他的親自求證一下,這些半生不熟的特種戰士和自己當年一樣,絕不會按照常理出牌,自己必須知道這兩個傢伙有什麼企圖。
看著兩個士兵將爛醉如泥的張強抬進大帳篷旁邊的一個小帳篷內。等戰士一走,劉文輝立刻鑽了進去。剛一露頭,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便頂到了自己的腦門上。劉文輝下一束的往前一趴,從拿槍人的褲襠裡鑽了過去,一個起身將那人摁倒在地。
“別別別,是我!”張強在落地的一瞬間已經知道這人肯定是自己人,所以立刻出聲。
一股酒氣噴到劉文輝臉上:“竟然喝酒,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放了張強,張強從地上爬起來,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大隊長不會留下我們不管,您總算來了,可讓我們等的好苦呀!”
劉文輝才不會被張強的哭天抹淚感染到,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嚇的張強連忙止住哭聲。劉文輝道:“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