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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想不到,蔣以覺欣然答應。
玩法五局三勝,前兩局,蔣以覺輕輕鬆鬆地贏,後三局,蔣以覺意外敗陣。大家起鬨,要他在場選個人接吻。
在座都是思想開放的人,有些人已經塗好唇膏等他了。有些人熱情地喊著:「哥哥選我!我可以!」
蔣以覺的目光落到身旁的徐牧身上,徐牧說:「這你也能輸?故意的吧?」
說完,徐牧喝了一口烈酒,果斷坐到蔣以覺身上,雙手搭在他肩上,嘴唇貼上去,將那口酒渡到他口中。烈酒使這個吻變得灼熱滾燙,他們親得張狂又如膠似漆。
看著他們旁若無人地熱吻,在場人都傻了。
「我靠,會玩。」一個說。
同班和徐牧關係不好的米良濤也在這裡嗨,看見那邊卡座上徐牧在和一個男人吻得火熱,驚訝地說了幾句「握草」,立馬拿出手機,把他們激吻的場面拍成影片。
九點多徐牧就離開酒吧,跟蔣以覺回房。
二人洗過澡,只穿一件浴袍,徐牧坐在他身上,自己來了幾次。
幾次結束,反過來又變蔣以覺在上。徐牧說他晚上還得回去,不然會被室友發現,叫蔣以覺節制點。
本來想做一整晚的蔣以覺,被徐牧拿著枕頭狂摔,又在他的哀求下,做到半夜就大發慈悲放他走。
半夜,徐牧從蔣以覺的房間裡偷偷摸摸出來,扶著牆壁,邊走邊罵蔣以覺不是人。
走到一半,徐牧看見前方有個人走來。
徐牧雙眼一瞪,慌忙站直身子,不讓對方看出異樣,點頭喊了聲:「齊老師好。」
「大晚上還不睡?」齊洺桓走到他面前,眉頭一皺。
「睡不著出來走走,現在要回去睡了。」徐牧笑了笑,「老師怎麼也還不睡?」
「幫他買藥。」齊洺桓說,「他失眠症還挺嚴重的。」
「辛流光失眠?」徐牧詫異地問。
「是啊,翻身翻了一晚上,我都睡不著了。好了,快去睡吧,我去買藥了。」齊洺桓勸他趕快回房,然後往藥店的方向去。
徐牧回到房間,萬硯明已經睡得爛熟。
他躡手躡腳地來到自己床前,換好睡衣,躺床上,舒舒服服睡去。
翌日七點多,徐牧起床,洗漱完畢,準備去餐廳吃早餐。
郵輪上廣播播報,下午兩點半將會抵達南溪島。
餐廳在露天甲板上,來到餐廳,徐牧遠遠就看見蔣以覺坐在靠圍欄邊的座位上。坐他對面的,是何小姐。
徐牧默唸一句:又是那個何小姐。
這回徐牧學乖了,先買好自己的餐點,再向他們走去。
「好巧啊,徐先生。」何小姐見徐牧從不遠處端著早點走來,主動先跟他打招呼。
蔣以覺側頭望見他,叫服務員替他拿張椅子過來。
徐牧坐下,把早餐放在他們的桌上。
何小姐瞥了一眼他的早餐,問:「徐先生吃的是什麼?我好像從沒見過這樣的食物。」
「油條,吃嗎?」徐牧拿起一根油條問她。
「不了。」何小姐頭往後縮,強擠出來的笑藏不住嫌棄的表情。
「只吃乾食不好。」蔣以覺說,隨即,讓服務員給他來一杯豆漿。
「昨天你在餐會上提前退場了。」何小姐跟蔣以覺提到這件事,「不過李老闆他們都理解,畢竟蔣氏的事情會比較多,我跟他們說,你平時很忙,能抽出時間跟大家一起吃飯不容易。也許你離開後的那五分鐘,就已經談下一筆大生意。」
啃著油條的徐牧,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何小姐眉頭一蹙:「徐先生在笑什麼?」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