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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臨三個「凶神惡煞」的圍堵,徐牧旺盛的生命力竟感受到一絲絲威脅。
他慫得縮起身子,拱手作揖,巴巴望著三位仁兄:「三位好漢,小的哪裡得罪你們了?」
韓遠玉捏著拳頭,把手指關節捏得卡卡響:「還裝蒜呢?兄弟們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你就這麼背叛兄弟們?」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實認罪,我們還能放你一馬。不然,」辛流光指指走廊那根粗壯的柱子,「大一年的痛苦,你還想感受一遍嗎?」
徐牧回想起那年被「阿魯巴」的噩夢,冷汗直冒。
萬硯明相對溫柔一些,把手搭在徐牧肩上,搖頭,嘆氣:「我也幫不了你了。」
「我我我……我到底對你們做什麼了?」徐牧緊張壞了,大腦一片混亂。
「還不認?」
「沒做過的事我怎麼認啊!!」
辛流光和韓遠玉倆人互看一眼,快速一人扛起徐牧的一條腿,就要往走廊柱子衝去。
徐牧驚恐大叫,「好漢」「哥哥」「爺爺」一溜地喊。
辛流光和韓遠玉扛著徐牧在大柱子前停下,一人說:「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認不認罪?」
我他媽到底認什麼罪啊!記憶儲存時間堪比金魚的徐牧,此刻根本想不起來他到底做過什麼「背信棄義」的缺德事。
但為了他的下半身著想,徐牧將自己的記憶如海綿擠水一樣瘋狂擠出來。
徐牧迅速地在飄過的記憶中捕捉相關資訊,求生欲使他在001秒的時間內,想起被那天被他遺忘的事情。
春風得意了兩天的徐牧,這下徹徹底底得意不起來了。
「那天!」他一拍腦袋,終於想起,「哎呀」一聲,「我那天不是故意的,你們聽我解釋!」
辛流光和韓遠玉把他放下來,三個人盯著他,聽他解釋。
漫長的安靜時刻都是他們寬限給徐牧的解釋時間,但徐牧竟懵住,一時不知該從哪裡解釋起來。
他邊在腦內組織語言,邊支吾著:「那是一個神奇的下午。」他故弄玄虛地擺動雙手,像講童話故事,「我背負著光榮的使命走進那棟房子。我知道,我手中牢牢握著老韓的下半生幸福。但是當我走進那棟房子的時候,我感覺渾身不自在,我的記憶變得不像我的記憶,我的手腳變得不像我的手腳。我好像被誰施了魔法,迷茫地在裡面打圈圈……」
「你這圈圈打著打著能打到廚房再打到二樓大露臺去?」韓遠玉無情戳破他的謊言。
「還在那裡胡吃海喝?」辛流光補充到。
正當徐牧震驚著他們怎麼會知道這個時,萬硯明拿出他隨身攜帶的小望遠鏡。
徐牧放棄掙紮了,他雙手落下,緊低下頭:「我錯了,我該死,我罪大惡極。為了彌補我的錯誤,我給你們包一個月早餐,你們看成嗎?」
韓遠玉搖搖手指,沉下一張臉,跟當初的孫娘娘極度相似,一字一字地:「一、學、年。」
徐牧恍覺山崩,一學年的農田管理,再加一學年的三人早餐包費包帶,老天是要他狗命!
以包一學年早餐為代價,徐牧只暫且保住自己的命根子,卻沒換得他們的消停。
上課時間還沒到,三個人圍坐一桌,韓遠玉拿出本子,在本子上畫上兩個大圓圈。一個圓圈裡寫「是」,一個圓圈裡寫「不是」。
韓遠玉豪氣地把自己的橡皮擦扔在右邊圓圈上:「我賭他不是了。」
跟著,辛流光的鋼筆,萬硯明自動鉛筆紛紛落在「不是」上面。
「你們能說說,你們為什麼覺得他『不是』了嗎?」
「因為他春光滿面的樣子,像極了當年剛結婚時的副院長。」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