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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
基地裡無比平靜,但是基地之外卻截然相反。
這件事,在我遇到A1(科研人員給新捕捉的SR女孩取的代稱)的時候,便已經有過預料了。
在A1被捕捉後的第七天,該亞IV號附近毫無預兆冒出了一位SR,造成兩個外圍戰區淪陷。該亞IV號向聯盟請求幫助,然而在聯盟給出回應之前,各個基地便同時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喪屍潮的襲擊。
在其他基地中,雖然不曾有人從中發現過SR,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喪屍潮的形成必然和SR存在著關係。
SR,一個原本鮮為人知的群體,彷彿被什麼激發,突然開始暴露在人前,大肆宣揚著存在。
無休止、有領導的喪屍潮,預示著第三次世界末日的到來。
有關於外面SR突然開始肆虐的狀況,無論是斐易還是蘇沉都不曾告訴過我,基地的人也守口如瓶,唯有楊嚴偶爾透露給我相關的訊息。那樣的語氣和神情,彷彿我應該為這一場世界末日負上責任。
SR的謎團沒有解開,它的存在本身已被人妖魔化,恐慌而避之不及。曾有人認為聯盟對SR的捕捉和研究激怒了喪屍,才導致的第三次世界末日。
愚昧的想法,但是輿論引導著人心。
第三次世界末日的陰影下,縱然有蘇沉與斐易的鎮壓,基地之中的科研人員對我的態度卻漸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沒有人告知我,我也只當不知道的過著我的平靜生活。感知到周遭異樣的眼光,我自然選擇低調些。
如非必要,我甚至都不會離開房間。我所在的那一層走廊總是空的,不再有人在上走來走去,研究也因人心疲憊而滯緩下來。整個基地寂靜到壓抑,彷彿一種無聲的焦躁,預示著人們對戰火終有一天會瀰漫到這裡的惶恐。
沒有人可以阻止末日的推進,我們所能做的不外乎將自己鎖在房間內,在密閉的空間內尋求一份岌岌可危的安全感。
……
SR暴亂開始後的一個月,A1的狀況開始變得不穩定,甚至於在試驗中情緒暴動,多次暴走砸碎了隔離玻璃,操控部分活屍守衛,企圖逃出。
而今天是A1逃得最遠的一次,基地的五層安全監控裝置盡數被打破。
我在無數槍口的監控下制服了A1,將她的雙手扭到背後銬好,並找來一個專為她定製的面具給她帶上。
等做好這一切,我的手腳已經徹底脫力,唯能緊緊抓住拴住A1的鐵鏈,連站立都無法地跌坐在地面,感覺自己心跳急而快,呼吸困難到疼痛。
未免她再次掙脫,只能趕忙向人求助:“捕捉已經完成了,你們可以過來把她帶回基地。”
“……”
沒有迴音。
我爬起身環顧四周,寂靜的街道陽光濃烈而刺眼,有種說不清的沉重。那些黑漆漆的槍口聚集而來,像是一道道冰冷的視線。
A1發起暴亂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逃脫,科研人員撤離後損傷並不嚴重,儘管如此,從基地往外整條公路上也橫七縱八的躺著幾十具屍體,血痕累累。
而她之所以可以逃這麼遠,造成不可挽救的損傷,是因為這一次我並沒能如前兩次般迅速的反應——A1暴動的時候,我躺在床上恰好動彈不得,出現瞭如上次一般的全身麻痺,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這種麻痺的緣故是機器仍舊是無法檢測出來的,沒有人知道我是在說真話還是假話。
到這樣一個對峙的局面下,我方明瞭,SR的研究基地到此便該全面結束了。
聯盟忙於應對第三次世界末日,沒有人會來費心梳理這一基地的動亂,也不會再有更多的資源來重新修建一個基地的安全監控系統。
就算裝置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