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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儘量讓她把彈幕攻擊打出去。”
“……原來如此……真是個惡劣的男人。”
齊柏林搭著胸的手指向前探去,做出了一個似乎是邀請,又似乎是撩撥的妖豔動作:“那我便實現你這暴虐的願望吧,殘忍的黑山羊。”
“說了不要那麼叫我……嘖。”
只是稍微反駁了一下,而沒有強迫齊柏林改變稱呼,看得出來大克也十分的愉快。
他甚至戲謔地伸出手去跟齊柏林握了一下。
但從後者的表現來看,她應該只是覺得這個動作比較有感覺,比較……帥罷了。
沒想到會被克里姆林抓住,她身子稍稍一僵,便也釋然。
啊,多麼甜蜜。
甜蜜的感覺總是難以留住的……
夜還長著,但對塞壬來說,可能要短暫許多。
兩艘破局者二型的輪流還擊再也沒能威脅到克里姆林,她們精疲力竭,失去了全部的護衛艦,彷彿流竄在海上的逃兵。
茫然,又找不到希望。
除了不會害怕,她們似乎也沒有更多的優勢了。
艦載機隆隆的引擎聲從上空響起,戰列們麻木地高抬防空炮的炮管,但兩艘主力艦的交叉防空網此刻看上去是那麼羸弱,甚至不能逼迫齊柏林改為俯衝姿態。
她的魚雷轟炸機大搖大擺地從右舷的方向切入,待防空炮組緩速下拉,才轉為貼海飛航模式,將六顆裝藥量稍小一點的魚雷投入水中。
沒有俯衝轟炸那樣的威懾力,也沒有火箭機的氣勢,悄無聲息上浮的魚雷卻是戰列艦永遠的夢魘。
因為黑夜會掩蓋魚雷的白痕,她們又不可能像克里姆林那般在身上掛兩個“水聽發生器”。
於是,在短暫的猶豫之後,她們選擇了內切——朝著東邊轉向,跟克里姆林處於同航身位。
“嗡——”
依然是一陣微不起眼的火光從北方亮起,漆黑的幕布隱匿著漆黑的炮彈,儘管其聲勢之巨大,依然無法單靠肉眼去辨認,就好像一把絕不反光的匕首般,刺入了帶頭的塞壬的船腹中。
二型主力艦的主裝厚度超過350毫米,已經是非常給勁的裝甲水平了,但457的穿深之高,也超乎她們的想象——
因為入射角太平的關係,一點偏折效果都起不到,兩顆幸運的炮彈從外水線的位置落水,餘勢不減地轉為水中彈,穿進了旗艦防雷鼓包和核心裝甲帶之間的夾縫裡。
明明是被炮彈擊中了,卻彷彿觸雷一般,防雷帶的位置猛地被掀起來,海水飛速地混著滾燙的蒸汽灌入,幾十秒的時間便讓它側傾到無法維持平衡的境地。
即使是反注水也已經無力迴天了。
中彈的破局者看向自己的“姊妹艦”,目光中似乎有股說不清的期盼——期盼她能活下去。
但緊接著,這種期盼的色彩便化灰了。
——二號破局者的右舷,也升起了一團水柱。
就算是提前規避了,她還是沒能躲開航雷的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