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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瑪本無懈可擊的一招,頓失方寸,一時不知該守還是該攻之際,符太的“醜神醫”重返現世,以肩膊帶動全身,撞入美人兒的漫空掌影裡去。
異族美女一雙碧綠的明陣現出被氣煞了的嬌嗔之色,符太雖是重施故技,卻是覷隙乘勢,以妲瑪完全掌握不到的奇招,令妲瑪精妙絕倫的掌法變老,就趁她重整陣腳前,以全身勁道來個肩撞,美人兒又不能下手取他小命,若給他真的撞入香懷裡,兩人變作滾地葫蘆,妲瑪將有那麼尷尬難堪,就那麼尷尬難堪。
妲瑪嬌叱一聲,左掌掃在符太肩膊處,不求傷敵,只為借力脫身。
美人兒風車般轉動,沿小徑往紫雲軒的方向旋去,陽光透竹林灑在秀髮、羅衣隨她旋動飄舞的美女身上,幾疑是天仙妙法,攝人心魄。
符太感到妲瑪頗有怯戰之意,一來因符太武功之高,在她意料之外,又更清楚被把握弱點,處處吃虧,如此糾纏下去,實不知如何了局。可是符太打得興起,怎肯放過她?
符太怪嘯一聲,興高采烈的窮追妲瑪。
於翠蔭匝地的林中小徑一追一逐,另有一番滋味。
沒想過的,美女忽然反方向旋迴來,感覺上她仍然旋遠,事實上她已來至近前。
符太記起陰癸派的“天魔妙舞”時,已是悔之不及。
他得意得太早了。
妲瑪的“怯戰”,只是個反擊他、引他上鉤的幌子。
我的娘!
掌影填滿竹徑,狂風驟雨迎頭照面的灑過來,招招勁道十足,含著能裂經斷脈的可怕真氣,擋不了不死也傷,問你還敢否以身試法?符太的“醜神醫”再無可恃,惟有老老實實見招拆招,與美人兒拳來腳往,打個不亦樂乎。
形勢逆轉,輪到符太沒法出重手,妲瑪卻不用節制,一副你若想找死,人家也沒法子的模樣,招招去盡,以符太之能,彼長我消下,擋得辛苦吃力。
數息的光景,符太擋了妲瑪三十多掌、二十多腳,而不論她的招式如何刁鑽狠辣,可是她的動作仍然是那麼好看,那麼動人。
忽然兩邊豁然開闊,竟被妲瑪逼出竹林小徑,到了與紫雲軒一林之隔的園裡,後方十多步處是小敏兒引領他進來的月洞門。
妲瑪掌握主動,一掌震得他挫退近五步,收手嬌叱道:“不打了!只懂耍無賴。”
以符太臉皮之厚,又是沒有廉恥的人,給美人兒這麼掃出小徑,也沒顏再興干戈。斜兜她一眼,陰惻惻的道:“夫人若不能交代出來惹老子的道理,夫人到了天涯海角,本神醫仍要纏你。”
妲瑪訝道:“為何今次見回神醫,總有神醫變了另一個人的古怪感覺呢?”
符太壓低聲音道:“誤服毒草!”
妲瑪沒好氣的道:“你不是神醫來的嗎?竟然食錯藥?”
符太悠然道:“本神醫自小立志,要像神農氏般嚐遍天下眾草,你奶奶的!怎曉得小小一株草,竟令我百毒不侵之軀,也禁受不起,在山野昏迷了三日三夜,醒來後直至今天,仍不曉得自己已性情大變,到剛才在繁花殿見到夫人,生出定要娶夫人為妻之心,方知道自己變得多麼厲害,什麼神功、家訓、庭訓、看相算命,全給鄙人拋往九霄之外,請夫人明察。”
妲瑪“噗哧”嬌笑,狠狠瞪他一眼,道:“死性不改,變得到哪裡去?仍是那麼信口開河,胡說八道,說練神功的是你,不練又是你。人家沒閒情和你胡扯,滾回去練你終身不可近女色的童子功吧!想笑死人嗎?”
腳踏玉步,與符太擦身而過。
符太笑嘻嘻的轉身,朝她快抵月洞門的香背道:“夫人仍欠一個交代呵!”
妲瑪的嬌聲一陣風般送入符太耳內,忍俊不住的笑著道:“我尚未試過扭斷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