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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要記住了。”
吉米神色依然激動,對郝長治的話有些不以為然,道,“你難道認為我是一個失禮的人,那種涉及個人隱私的問題,我是不會問的。”
郝長治道,“我就怕你認為這和音樂有關,一時禁不住問出來。那個孩子,我也是把他當成侄子在對待的,我是不忍心看他難過。”
吉米疑惑地看了郝長治一眼,除了音樂,他對別的很無所謂,所以不大能體會郝長治這說的“不忍心”讓人難過的話。
車開了不短的時間才到鄒盛家的半山別墅。
這座別墅是鄒盛繼承家業之後才修建的,只有十年左右的歷史,還很新,圍牆和鐵門之內,是寬闊的草坪和常綠植物,建築外觀為白色和暗紅色兩種色調,只有三層,但是,一看就知裡面面積不小,一個側面好幾間房都是落地大窗,帶著一種古典和現代並存的美感。
郝長治說不上是鄒家的常客,但是,鄒家的門衛和保鏢對他卻算熟悉,客人到來,雖然主人鄒盛沒在家,家裡的管家還是客氣周到地迎他進了屋。
看到這棟別墅和裡面的各種裝潢,吉米就知道為何那個極有音樂天賦的男孩兒對做藝人沒有興趣了。
擁有這種財富,的確是不像一般人那樣在乎名譽和金錢的。
郝長治作為兩個孩子的父親,對孩子挺有親和力,他一手提著蛋糕,一手抱著那個海豚玩偶,管家接待他在客廳裡坐,他卻不坐,只道,“我是來看沫沫的,他在樓上麼,沒有在睡覺吧?”
看到郝長治拿著那些東西,管家就讓女僕去接下來,但郝長治卻不給,“我親自拿去給沫沫好了,就不勞煩你們了。”
一副非常親切的模樣,這都讓管家覺得驚奇了,畢竟,雖說郝先生是個愛笑的人,但是,卻並不是一個真正和藹可親的人。
管家看他這樣,只好答道,“小公子在他的書房裡,古典文學老師正在給他上課。”說到這裡,看看手錶,“還有二十分鐘才下課,他需要喝藥,再吃點點心。既然郝先生來了,我就上樓去問問他,看今天能不能早些下課吧。”
郝長治對管家點點頭,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已經帶著吉米一起過去坐鄒沫沫的專用電梯上樓了。
管家看了他們一眼,讓女僕過去跟著,自己從樓梯上了二樓。
郝長治帶著吉米進了電梯,找了好一陣,才找到電梯裡的按鍵,並且對吉米道,“你看這電梯裡的塗鴉,全是他畫的,他是個極有藝術天賦的人,是不是?”
吉米也驚歎於電梯裡的塗鴉,道,“很不錯。”
從電梯裡出來,地上的琴鍵和牆上的五線譜也讓吉米吃驚,道,“這個孩子真是可愛至極。”
郝長治非常欣喜地笑了,就像吉米讚揚的是他家孩子一樣。
兩人坐電梯,居然還要比管家後到鄒沫沫的書房門口,看到管家敲了門進去,然後就出來對兩人道,“郝先生,小公子說很高興你能來看他。請進。”
鄒沫沫的古典文學老師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因為提前下課,她又多和鄒沫沫說了兩句,才說下週見,然後從書房裡出去了,管家安排了司機送她回家去。
鄒沫沫將剛才上課的書收好,然後對進了房間的郝長治笑著說道,“郝叔叔,沒想到你來看我,我真高興。”
鄒沫沫說話還帶著一些國外的口氣,神情很是溫柔寧和,卻是古老中國裡謙謙君子的模樣。
郝長治經常給自己的孩子送禮物,已經成了習慣,抱著玩具到處走一點也沒有心裡障礙。
他將手裡的玩具海豚遞給鄒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