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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先生小姐找哪一位?”一個幫傭的阿姨走出來,看見他們,很是客氣地問道。
“劉媽,她是阿鎖。”一道清冷、無一絲溫度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夜色中,喬謹言從車庫出來,他走的極慢,步伐優雅如同荒野上的獵豹。
“原來是四小姐回來了。我去通知老爺和夫人。”劉媽認出了喬鎖,很是歡喜地說道。
喬鎖只覺得目前出現一團陰影,喬謹言已經站到了她面前,他的個子極高,站在離她和夏侯三步遠,淡淡客氣禮貌地說道:“謝謝夏少將送阿鎖回來。”
一眼道破夏侯的身份,以及言語間透出了濃郁的疏離感。
原來剛才車內那一道冰冷的目光來源於他。
正式的西服領帶,衣服上帶著淡淡雪茄的味道還有香檳香水各種味道混合,帶給人一種沉鬱的壓抑感。這些年喬謹言活的很是衣冠楚楚,斯文敗類。
喬鎖的身子感覺有些麻木,她沒有看向喬謹言,垂下眼,臉色蒼白了幾分,指尖猛然用力攥起。
她曾經預想過,再次見到喬謹言該是何等的心境,原來竟是這般,血液在皮囊之下翻滾著叫囂著化為毒素要將她生生淹沒,窒息而死,面上卻依舊平淡無波,冷到極致。
這樣陌生、波瀾不驚的阿鎖啊
夏侯感覺到她的緊張,手上力度加重,眯眼朝著喬謹言笑道:“分內之事,喬先生,幸會。”
他沒有伸出手,喬謹言也只是勾唇淡笑,兩人站在喬家的院子裡,空氣中湧動著一股,莫名的激流。
第十四章 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十四)
許久,喬謹言忽而露出一抹淺笑,淡淡的說道:“如果不嫌棄寒舍,夏少將進來喝一杯茶再走吧。早些日子剛得了一小罐的瓜片,一直找不到可以品茗的人。”
喬謹言說完便朝著夏侯伸手,示意他進主宅。
夏侯拉著喬鎖走進去,笑道:“喬先生客氣了。”
喬謹言向來是不喝茶的,只喝咖啡,還是黑咖啡不加糖。瓜片是喬家老爺子的愛好。
喬鎖沒有說話,有些機械地跟著夏侯走進喬家的客廳。此時她是有些感激夏侯的,倘若只是她一個人回來面對,在對著喬謹言時她大約便已經潰不成軍了。
她討厭那樣弱勢的感覺。
喬夫人坐在大廳內,衣著精緻,正在逗弄著一個幾歲大的孩子,滿眼的慈愛。
那目光,喬鎖從未從母親的眼中看到過。
那孩子長得白白胖胖,很是漂亮,可以走路了,看見喬謹言,圓溜溜的眼睛一亮,掙脫了喬母,跌跌撞撞地往喬謹言的方向跑,張開雙手,喊道:“抱抱”
喬謹言斯文冷峻的面容透出一絲微笑,俯下身子,將小不點抱起來,笑道:“又長胖了,恩?”
他的尾音輕輕上揚,帶著一絲的優雅和笑意,說不出的清貴。
喬鎖看著喬謹言懷裡的小不點,腦袋一懵,一種被壓抑多年的沉痛從暗無天日的心底翻湧而出,眼前一片血色,她想起自己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還有那一團血肉模糊的血塊。
孩子,那曾經是她心底最深的疼痛,她的孩子如果生下來了也該有這麼大了,也會叫她媽媽了。
喬鎖的手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雙眼溼潤,她感覺到無法呼吸,原以為回到喬家來就算是受到眾人的鄙夷,她也是能安然生活下來的,可這個孩子,他是喬謹言的孩子嗎?
夏侯是時刻注意喬鎖的一舉一動的,見她陡然間臉色劇變,身子抖得就跟秋風落葉一般,頓時目光一沉,用自己高大的身形擋住了眾人的目光,伸手攬住了喬鎖,將她發抖的身子攬在了自己的懷裡,朝著喬母笑道:“夫人您好,我是夏侯,家父夏諸。小鎖昨天剛下飛機,